,既然钩镰枪能断马腿,那为什么不改良钩镰枪用于不战呢,于是便有了这种上半部跟树杈似的怪枪。
“啊”一名天王寨士兵被勾住肩头,他想逃跑,可一股猛力拉着他往盾牌上撞,眼看着盾牌分开,这名士兵就要被拖进阵中,同伴们赶紧抱住他的身子,双方拉扯之下,那人的肩头直接被撤个稀烂,鲜血喷涌,整个肩头就像被割开一般。惨叫、哭嚎、喝骂,天王寨主力大军损失惨重,却不见丝毫胜利的曙光,仗打到这个份上,所有人都明白了,天王寨已经输了,唯一的问题是能逃出去多少而已。
“大王,不能再打下去了,快撤吧,再不走,兄弟们都得折在这里”一个统领浑身浴血的跑出来,他眼中含着泪水,目光里带着恨意,带着不甘。
金溪朗咬着牙关,痛苦的吼道,“撤”。撤退,是多么屈辱的名词,刚刚还追着定的屁股揍,现在便形势逆转,老天爷的脸变得也太快了。撤退的命令一下达,天王寨的人蜂拥难逃,他们毕竟没有经历过大的战阵,跟没有经受过严格训练,根本做不到撤退有方,没有一点层次感,反正就是一窝蜂的逃。
天王寨败了,李宝也重新杀了回来,定也开始最后的反击,可这个时候站阵中发生了状况,原来是那些犯人们眼见高丽人逃命,便打起来痛打落水狗的主意,这些人头脑一热,便想越过大阵,跑到最前方杀敌。要知道定之所以能以少胜多,靠的就是严密的阵型,默契的配合,前有盾牌防护,后有长枪杀伤,如果有人越到大阵之前,那整个阵型岂不是乱套了,这个时候如果天王寨的人杀个回马枪,非得乱成一锅粥不可。耿翼脸色黝黑,气的眉头狂跳,手一指闹得最欢的一部分人,他大声道,“督战队何在,把那些人拖出来砍了。”
对战队士兵依令行事,找到那些闹事的直接往外拖,紧接着手起刀落,便是人头落地,就这样杀了近百人后,阵型太重新恢复秩序。
定本阵追击的速度并不快,但并不代表金溪朗撤退的会很顺利,当重新回到峡谷地带,他发现路上多了许多局势和滚木,给大军撤退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与此同时不断有虎头军士兵从谷道中杀出,这些人死缠烂打,天王寨又不能坐视不理,如此一来整个大军撤退起来就像蜗牛爬大山一般艰难。
事到如今,金溪朗就是长个猪脑袋也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已经到了亥时,天色暗淡,在这种复杂的峡谷地带里,想要安然无恙的逃回去,除非长翅膀飞。崔天方同样难受。他晓得上了恶当。但没有立刻往天王寨撤。他必须想办法尽可能的把陷进去的人就出来才行,所以他紧急下令,余下所有兵马进峡谷地带清扫道路,堵住那些谷道,防止贼兵突然杀出。崔天方做的并没有错,此时此刻没有别的选择比这个选择更为妥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