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边冲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人数众多,很快就将那些教会人员围了起来。看到罗伟德诺夫早有准备,那些教会贵族们全都露出了绝望之色,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举着拐杖,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罗伟德,你这个天杀的,教会将葬送在你们这些人手中,上帝不会饶恕你们的,还有你们竟然不阻止罗伟德诺夫,那些东方邪教徒,会带着你们下地狱的”
许多贵族千夫长们低下了头,老神父凄凉的声音还在回荡,罗伟德诺夫轻轻地挥了挥手。这一刻,没有好人,没有坏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局势所迫,也没有时间去说服这些反对者,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在罗伟德的默许下,城主府侍卫对那些反抗者展开了疯狂的屠杀,包括教会人员在内一共有十四名贵族被杀,上百名贵族护卫或死或降。这一天,被称为弗拉基米尔教会毁灭日,自此之后,教会势力在弗拉基米尔城彻底消亡,同样,罗伟德诺夫也被许多斯拉夫人称为叛变者。城主府大院发生的这场流血事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罗伟德诺夫成了被人唾弃的反叛者,而有些城中贵族则躲过了一场灾难,这些人不乏哄抬物价,借机滋事的人,全都因为这场事件免除了惩罚。
解决了那些反对者,看着满院尸体,罗伟德诺夫心绪不高,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么做,牺牲这些人,是为了保全更多的人。弗拉基米尔的贵族们依旧被困在院子里,罗伟德诺夫只是将几个信得过的千夫长叫到屋内,发生这么多事,城主府气氛压抑,好像每个人的头上都悬着一把刀,事情发生以前,谁也没想到罗伟德诺夫能下得去手。尸体还放在外边,血腥气息还没有散去,众人心中焦躁不安,这一点罗伟德诺夫当然看得出来,伸手让大家坐下,他长叹一声,这一声叹息夹杂着太多的无奈与凄凉,“你们心里是不是也在怪我太过无情?”
“我等不敢,大人既然这么做,必然有大人的道理”几个千夫长哪里敢直言承认,罗伟德诺夫也没有勉强,身子仿佛垮了一般,瘫软在椅子里里,“昨夜发生的事情你们不会忘记吧,那不过是东方人的警告罢了,他们不会攻城,只会不断地折磨我们。才一夜而已,城中军民就发生暴乱,如果持续下去,这座古老的城池没毁在东方人手中,也会毁在我们自己人手中。苏兹达尔河战役的情况,或许你们不太清楚,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们。我们的人兵败苏兹达尔河,残兵在逃往基辅城的路上全军覆没,大公爵在撤往高加索的路上被侍卫长沃弗雷杀害。弗拉基米尔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守着这里,我们得不到半点支援。至少,我觉得,大公爵已经没了,也就没有必要坚持下去了,弗拉基米尔数万军民是无辜的,这座城池历经几十代人,几百年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