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色匆匆的跑了过来。
“下官见过香帅!”
张之洞用手虚抬了一下,请唐浩然起身,徐徐走进禁烟局,径至走到校场,亲自查看这些人喊着汉话口令,便手指着那些已经走的有模有样的“特警”说道。
“子然,这操令出自你手?”
视线投在唐浩然身上,张之洞的心底却是一阵五味杂阵,
“回大人话,先前下官见府内亲兵用英语发口令,这些兵丁过去大字都不识,这英语口令自然听不懂,只能靠蒙、靠猜、靠操官用棍棒抽打,虽说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可大人,这般操练又有何意?徒费时日罢了,所以下官寻思着,洋操不见得非要用英语口令,英语能发口令,汉语自然也能发口令,所以刚才在下官便把这口令都改成了汉语!”
唐浩然半躬腰站在张之洞身旁侧后汇报时,张之洞却瞧着那些随着队官口令练习洋操的兵丁,冲身边的亲兵营都司吩咐道。
“张彪,去喊来一个队官和一个兵丁,本官有话问他们!”
“卑职见过大人!”
见队官和兵丁跪在地上,张之洞略一点头。
“起来答话!这口令是谁教的?”
相比于那个兵丁见到总督大人后浑身颤抖如筛,出身总督衙门的孙逸扬虽看似平静,但手心里却同样捏着汉。
“回大人,是唐总办教的!”
“那你说说,这汉话口令与洋人口令有何不同!”
“大人,”
先抬头看了眼张彪在其点头后,孙逸扬才答道。
“洋操洋令,虽说是几十年的规矩,可便是卑职当年亦是练了三四个月,方才记得操令,其实那会洋操早都会了,只是记不住洋令,这汉话操令,听着明白,大家伙都能听懂,操练起来也容易……”
孙逸扬的话让张之洞略点下头,又看了眼那个浑身颤抖的兵丁问道。
“那你来说说,这操令和洋令有何不同!”
“大,大人是问俺!”
“就是你!”
孙逸扬在一旁说道。
“大,大人,草民练了十、十日都听着迷糊,直,直到方,方才才听了明白……”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问了,心知这汉话操令更易练兵的张之洞便朝着身边的张彪吩咐道。
“等过完年,你也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