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会被冲到江水里。
“下船了,下船了!”
船一靠港,船上的水手立即大声嚷喊道,在水手们的嚷喊声中,上千名劳工开始下了船,他们无不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片陌生的土地,对于他们来说,仁川在什么地方,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只是冲着一个月四块大洋的工钱,来的这地方,至于仁川在那,没人知道。
在他们下船的时候,在有人点数的同时,这些人诧异的看到几个洋人正在点着数,似乎是在计算着人头,虽说没人在意,可洋人的出现,带是让众人变得紧张起来。
在洋人的“威慑”下,劳工们在码头上排着队,然后茫然的瞧着周围,在他们周围,可以看到十几个穿着黑色洋人装扮的官兵手持洋枪,分散码头在各处把守。
瞧着那些人,苏武悄声对苏文说道。
“哥,咱不是上贼船了吧!”
苏文紧握着兄弟的手,低声说道:
“要不咱逃吧?”
苏武看了看,又摇摇头说:
“往哪儿逃?不要命了!这地方在那咱都不知道,哥,咱别胡来!”
相比大哥,苏武虽说年龄小,但却透着机灵,他瞧着周围虽说有十几个官兵模样的拿着洋枪,可那工地上却随处可以看到正在干活的人,应该不是贼船吧。
苏武这般想着,眼睛却被远处的工地看去,他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大的场面,沿着江的道路上,千百计的人就像一大群蚂蚁,牛拖着一人高的石滚碾压着路,穿着蓝布衣赏的人在那里拿着工具劳作着,瞧着那些人肩挑人扛挑着沉重的满是泥土的竹筐,苏文、苏武兄弟两,无不是苦起脸来,这活看来他们兄弟俩是真的干不动。
就在兄弟俩人苦着脸的功夫,在前排却有一个穿着洋装的人手朝着他们兄弟俩一指。
“你们两……”
虽说这俩小孩隐于这一群劳工中,习之墨却依然看了出来。
“多大了!”
“十,十五……”
紧张着,苏文连忙虚报了年龄。
“十五,我瞧着你最多也就十二三岁吧!这是你兄弟,还没十岁吧!”
习之墨摇摇头,在上海的教会学堂读书时,他也曾与神父一同去施舍过像从各地逃荒至上海的儿童,他们……看着两人脸上的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