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未做出决定,这件事现在只能暂时埋于心底。
可无论如何,现在既然李鸿章拿出“东顾之忧”与张之洞争权,那自己未偿不能搭个顺风车,从这“东顾之忧”中为自己谋上几分利益。
“既然他北洋大臣能打出这张牌。咱们同样也能打出这张牌!”
“大人,您的意思是……”
宋玉新瞧着大人。面上带着些疑惑,人家北洋大臣打的可是东北的祖宗之地作招牌,自然能从户部要来银子,可统监府这边打什么招牌?
“大人的意思是,这东顾之忧,非但有东北之地,朝鲜之地亦有俄国之患,所以,如若所料不差的话,大人是向朝廷递折子修建铁路与关内外铁路相连,一可巩固藩蓠,二可解东忧,以其之侧胁之东邻!”
只需看着那张地图,李光泽便猜出了唐浩然的心思。
“大人是想搭上中堂大人的轿子?”
唐绍仪的眉头微微一皱,中堂大人的轿子又岂是好搭的?
“没错!”
唐浩然点点头,看着众人说道,
“朝廷令我于朝鲜巩固藩蓠却不给一分银子,现在强邻环视,我等又岂能坐视,若是筑成此路,必可将朝鲜与中国联通一体,从此再无离心背华之虑,可这筑路需要银子,所以,咱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朝廷出这笔银子,二嘛,就是朝廷给咱们政策,咱们自己想办法去筹银子!”
不相比于政策,唐浩然更希望从关内外铁路每年的200万两解款中分上一杯羹,至于那筑铁路的银子嘛,唐僧肉好吃,可不是谁都能吃着的。
“大人,只怕这块肉不好吃啊!”
李光泽看着唐浩然,道出了他的担虑之处。
“以现在来看这条铁路在唐胥铁路的基础上进行扩展,向南至津沽铁路上的林西镇,向北至榆关(山海关),待修至榆关后,再往关外修,咱们冒然插上一脚,只恐怕北洋衙门那边……”
北洋衙门,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统监府之所以能于朝鲜稳居太上皇之位,废李王、扶新王、定新约,靠的就是北洋,若是因为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