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成!”
“嗯!这个……”
赵凤昌先看一眼宋玉新,心里倒是犯起嘀咕,这唐子然提的要求倒也不算什么,无非就是把禁烟局收取特许商押金存入朝鲜银行,这事倒是不难……沉吟片刻后,他立即胸有成竹地说,
“这事倒也不难,可老弟,即便是这银子要存进这个朝鲜银行里,恐怕还得这朝鲜银行先在汉口开行才是!”
赵凤昌并没有一口回绝,虽说朝鲜银行是朝鲜统监府设立的银行,可若是没有制台大人的同意,其又岂能于汉口设行,若是有了大人的许可,他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得做,如若大人不同意……那可就别怪赵某人不念旧情了。
“这……”
迟疑了一下,宋玉新继续说道。
“请大人放心,制台大人那边,定不会回了此事,今天能得大人这句话,职下便能和唐大人那边交待了!”
又客套了一会,待将宋玉新送出衙门之后,赵凤昌不过是刚回到衙门里,便瞧见桑治平从内堂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瞧着赵凤昌。
“仲子先生,您这所笑为何?”
亲自为桑治平倒上一杯茶,赵凤昌笑问道。
“竹君,也就是你,把事都推给了大人!”
桑治平的话里倒是没有客气,不过在这幕中也就只有他作为张之洞的故友入幕,能与赵凤昌这位总文案说出这样的话来。
“瞧您说的,我也就是个话,若是朝鲜银行当真于汉口设分行,不用他宋杰启上门,也不用子然打招呼,我都会把银子存进去。”
虽说禁烟局的烟款存在汇丰银行中,每年赵凤昌能落一厘的好处,可若是大人那边有所吩咐,他却只能跟着去办。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谈下去,而是反问道。
“子然怎么想起来办银行了?”
“这银行也是一门学问。”
桑治平感叹着说道。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在《泰西策》里头,子然曾提过,现代西洋诸国之银行家看上去彬彬有礼,其实大权在握,口中笔下运筹帷幄,世界金融竟全为其所左右,各国工厂商业以至政府亦仰其鼻息,其既然对银行家如此推崇,又岂能不办银行?”
桑治平的话让赵凤昌深以为然的点下头。
“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