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虽说为官者原本不应信鬼神之说,可对于崧骏来说,几乎从小到大,他都有一种莫明其妙的预感,按照长辈和兄弟们的说法就是“乌鸦嘴”,小时候没少因为这挨收拾,其间既有大人的收拾,也有弟兄们的拾掇,反正时间长了,吃了不少亏的他纵是有了感觉,也不敢轻易于旁人道之。
而现在,虽说不再担心长辈兄弟们的训斥,可贵为一省巡抚的崧骏,却更不敢把自己的“乌鸦嘴”告知他人,生怕因此有损了自己了官威。
“肯,肯定要出什么大事!”
时至午夜时分还未曾睡下的崧骏,在心里如此想着,今天的感觉与往日不同,往日至多只是眼皮跳,而今天他却觉得有些气闷,以至于都喘不过气来。
定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可会是什么事呢?
崧骏反复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出会出什么事儿,难不成是布政使司那边?可随即他摇了摇头,私加海防捐在大清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或者是杭州知府陈鹿笙此此弹劾上官?他还没有这个胆量吧!
就在崧骏反复寻思着各种可能的时候,巡抚衙门的后门处,却有出现了几道身影。同样的身影亦出现在满城的城门处,在城门洞中,那几个人将炸药箱紧贴着城门,而炸药箱上甚至又压了几个沙袋,这是为了让爆炸的冲击力尽可能的往城门上集中。
“快点!”
在最后一个炸药箱被钉在城门上的时候,拿着怀表计着时的许鸿林低声轻吼道,于警察部和新军中。爆破都是每个步兵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而他却是其中的“行家里手”。亦正因如此他才会被情报处“借来”,执行这个秘密任务。
亦正因如此,最艰难的任务——炸开满城城门的任务便落到了他的肩膀上,虽说这城门只是一扇厚木门,用上好的东北红松做的,上面包上铁叶子,凿上大铜钉而已,炸开他并不困难。但却要小心,不能炸毁了城门通道。
毕竟在他的身后,还有上千名手提大刀、长枪的“民军”虎视眈眈的等着,等着城门炸开的的那一刻冲进满城内,结束满人在杭州的统治。
“弟兄们,冲进去,杀他娘、烧他娘、抢他娘……”
这是最简单的军事动员了,对于土匪出身的“民军”而言,这亦是最直接的动员,甚至于他们中的许多人还背着成桶的“洋油”。只待冲城之后,一把火把城给烧掉。然后借着火势,把那些个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