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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排的叶倾城被谭歌的举动吓坏了,手指用力抓紧车椅靠背,目瞪口呆地盯着谭歌的后背,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准备下车的雒一鸣微微一愣:麻蛋,这是有人撞了自己吗?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怒气冲天地下了车,雒一鸣扫了一眼对面的黑色奔驰,不屑的抽了抽嘴角,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敲了敲窗玻璃。
谭歌落下玻璃窗,斜睨着眼睛,用挑衅地目光看着他。
“下车。”雒一鸣淡淡地扫了谭歌一眼,心里暗自腹诽:这女人的车技,特么简直烂透了。
眼看谭歌下了车,叶倾城担心她吃亏,也紧跟着下了车。
正打算跟谭歌好好上上课的雒一鸣一抬眼看到了从车上走下来的叶倾城,小心脏不由得跳了跳。
我滴个乖乖,这个女人,很合自己的胃口吆。
寻寻觅觅,原来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自从费了好大的力气甩掉冰蕖后,他留下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遗症,看到女人就格外排斥,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心里像被小奶猫挠了一把,奇痒难耐。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上下打量着谭歌,冷冷问道:“怎么开车的呢?”
谭歌冷哼一声,毫无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你怎么开车呢?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抢车位了?明明刚才是我们先停过来的,是你插了个空好吗?“
雒一鸣痞痞地一笑:“有证据吗?谁看到了啊?这车位是你家的啊?就等你来停呀!“
听他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叶倾城实在忍不住了,走过去说:“我就是证据,我看到了,是你插过来的。”
“你是证据?”他放肆地打量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痞痞地笑意:“那好,证据一会儿跟我走,你,赶紧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他用手指指着谭歌,翻了翻白眼。
叶倾城微微一愣:“证据要等警察来,为什么要跟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