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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这么婆妈吗?之前在忘忧村脸皮挺厚的。”
“今时不同往日。”贺长安磨牙,他觉得自己在外面的担心纯粹多余,秦不茴压根不领情啊。
秦不茴单刀直入:“我不回去。”
“什么?你都这样了你还不回去?”
“我是你的谋士,我应该帮你解决这次粮荒的问题。”秦不茴认真地说,她不想欠贺长安,以后回了凤啸再和大夏打怎么好意思下狠手。
“我贺长安不屑女子以命报答。”贺长安别过脸去,谁想寂静营帐之中秦不茴的声音响起。
“这不也算是——以身相许吗?”
“你说什么?”
贺长安瞬间想到了在忘忧村他假扮乞丐的时候和秦不茴开玩笑,要让她以身相许,没想到她还记得。
贺长安震惊的看着秦不茴,可秦不茴却是表情淡淡:“只许你调戏我,不许我调戏你?”
贺长安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
坐在床上的秦不茴只觉得两眼一黑又要倒去,贺长安忙伸手拉住她,扣住她手腕的瞬间,发现她浑身烫的出奇,立即意识到是她体内真气作乱。
“贺长安,再救我一次。”秦不茴难受,难受到想剜了自己的皮,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秦不茴绯红的脸,贺长安叹了口气,他总是被秦不茴说不要脸,可他觉得明明是秦不茴自己更厚脸皮。
他帮秦不茴扶正,自己也坐到床上:“得罪了。”
贺长安将内力灌输到掌心,覆在她后背,清凉的内力缓解了秦不茴的不适,渐渐的她又昏睡了过去,倒在贺长安的怀里。
贺长安无奈:“沈棠,你到底要欠我多少次?”
明明应该防备她的,却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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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营帐,前后有六名士兵把守,一个个神色凝重,里面关的可是乱党朱潜的人,是要押送回京的,他们打起十足的精神,就怕有意外。
营帐里的勾鹰被绑的身上除了麻绳就剩一张残破的人皮面具了,稍稍一动就生疼。
陆逍给他绑的绳子也太紧了,勾鹰在心里把陆逍骂了几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