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钟黎,直到变得死灰。
等候了片刻,钟黎忽然抬眸转身看向了某个方向远方,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身形一闪,骤然消失在了原地。
距离此处的数里之外。
阳光如洗,无情的炙烤着一片乱葬岗的荒凉之地,倾斜的阳光金黄,撕开了这片古冢的阴森寂静。
四周杂草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在这边坟茔的一角,有着一座普通的坟墓,没有墓碑只有一堆拱起的土堆。
土堆上没有坟头草,泥土看着像是刚埋没几天。
忽然,这土堆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
颤动逐渐变得扩大,泥土开始松动且起伏,有股躁动的力量在土里挣扎。
忽的,一只苍白的手破土而出,指尖沾满了泥土,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紧跟着,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两只手掌很大,手上除了苍白,还能看到掌心的老茧,双手五指张开,扒在地面上,一用力,一个身影缓缓地从坟堆上撑起了上半身。
这个人浑身沾满了泥土,一张中年汉子的脸,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清晰可见,苍白无血色,一双瞳孔从死灰逐渐有了光泽,本平静的胸膛,渐渐起伏,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呼吸的喘息都带着泥土的气息。
眼中死灰被光亮所覆盖,漆黑的瞳孔逡巡了一圈,见周围没人,从土地里站了起来,粗犷的脸庞从苍白无色到有了血红涌起。
整个人从一具尸体逐渐活了过来,她垂眸检查了一遍身体,眼中有着一丝惊恐闪烁,神情透着一抹狰狞,声音沙哑如野兽低吼:
“可恶!可恶!居然毁我躯体。”
说罢,任月婵皱着深深的眉头,检查起自己这副身体。
身体完整没有外伤,但任月婵神情透着嫌恶。
就在她站起身要离开此地时,一道淡淡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
“果真还活着。”
任月婵神情霍的剧变,骤然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黑衣劲装,魁梧身形,不知何时悄然落在了几米开外,无脸面具下的金色瞳孔落到其身上。
眼看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任月婵这颗早已冷掉的小心脏,开始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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