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e,你都背着枪了还指望运气好?”白天书笑道。
“靠!”被诅咒的阿强爷朝白天书比了个中指,凸!
“办正事,速度!多耽搁一会他们怕是会冻死。”严重连门都懒得走,直接纵身跳上了二楼,越过栏杆,就往里跑去。
楼上只有三间房子,左右一间,正对梯口间,门扉全是闭着的,严重推开右边房门,望了一眼,房里靠墙摆着一套桌椅,墙上挂着些书画,却是空无一人。
严重又推开另一扇房门,房内两个女人,一个脑袋低垂坐在床榻边上抽泣着,拿着手绢擦拭着眼泪,另一个却是粗眉大眼,身形健壮的中年妇女,房门被忽然推开,两人都是一惊。
那名中年妇人直接拎起一张凳子就甩了过来,人也紧随而至,双掌一错,面目狰狞的朝着严重扑了过来。
严重随手将凳子接下,另一手凌空虚握了下,那中年妇人还没扑至近前,就带着一身的白霜冰屑直挺挺的趴倒在地板上。
在床边坐着的那名女子发出了声惊呼,瓜子脸,面容清秀,双眼却是红肿,带着几分憔悴,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严重已然看清了她显露出来的名字,正是此行的目标蔡燕玲。
“蔡小姐,不要惊慌,我是展鸿飞的朋友,我没有恶意。”严重将凳子丢到了一边,走进房内说道。
白天书和被诅咒的阿强爷跟着闪身进入。
听到严重这话,蔡燕玲心中稍安,望了望倒在地上的那名妇人,连声问道,“你们真是鸿飞的朋友?他现在在哪?他是否安然无恙?”
看来人能说出爱郎的名字,蔡燕玲心底已经信了几分。
“骗你又没有好处,展鸿飞他好着呢。”被诅咒的阿强爷道。
“展鸿飞有一封信函托我们交给你。”严重从包裹里拿出书信递了过去。
蔡燕玲伸手接过,展开观看了下,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呜咽着说道,“鸿飞真的没事!太好了!”
严重暴汗,知道展鸿飞没事你还哭个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