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崇德和木庆生更加能够接受一些。
“信使。”
果然,苏康荣还是淡淡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信使?什么意思?老四,你可不要乱说!”木庆生着急说道。
“我是不是乱说,你们自己想想就知道了,我们g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类似于独裁自治的局面,是谁在代替zf做那些本该有zf来做的事,不就是信使吗?信使不就是g市的独裁者吗?”苏康荣反问道。
“老四,你可不要胡说,信使并不是想要替代zf,只是我们h族人信仰宗教,信使便是真主在人间的安排,我们这种信仰宗教的少数民族地区,zf的确不善于管理,在国外,政教合一的国家多得是。”杨崇德说道。
“不善于管理?我们当中,谁有真正接受过zf的管理呢?国外的确存在政教合一的国家,可国外是国外,我们华夏国的政体却不是这样的,宗教就是宗教,政治就是政治,哪有什么政教合一!”苏康荣和杨崇德杠上了。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们不仅是少数民族,而且我们有自己的宗教信仰,这个还和我们国家的很多少数民族不一样,我们就适合由信使这样的存在来进行管理,比起接受zf的管理有无比的优越性!”杨崇德气冲冲的说道,也不吃饭了,就和苏康荣辩论了。
“无比的优越性?德哥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如果是个无知的农民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咱们都是大学生了,而且都是学经济的,平时也没少看这方面的书,现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全世界的经济发展已经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了你不是不清楚,你再看看我们g市,这叫无比的优越性?”苏康荣质问道。
“我承认,我们g市经济发展的确落后,可是,这是因为我们地处偏远,自然环境恶劣,资源储量贫乏造成的,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资源,没有环境,靠什么发展经济?靠嘴吗?”杨崇德反问道。
“g市的经济只是不发展吗?分明就是在倒退,这你又怎么解释?”苏康荣两手一摊,问道。
“那你告诉我,信使哪里做错了?信使管理g市有哪些失误?难道由zf来做就会更好么?我并不这样认为。”杨崇德说道。
可以看出,苏康荣对信使应该是早就有所思考,而且有些反感,只是平时敢怒不敢言而已,而杨崇德则是坚定地支持信使,就像王瑶的梦想是加入天阳,杨崇德也有一个梦想,就是加入信使,所以,他当然不愿意听到类似于苏康荣这样的诋毁信使的言论。
而木庆生则是在这个时候保持了沉默,甚至都没有认真的去听杨崇德和苏康荣的辩论,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德子,你了解信使吗?”蒲阳突然问道,如果继续放任杨崇德和苏康荣这么辩论下去,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个时候就需要蒲阳这样的占有一定主导地位的人站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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