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你比他好多了的。”
朱由检忽然起来顽皮的心思,知道张慧仪不可能将一个黑色锦衣卫飞鱼服的人和一个明黄色龙袍的人联系在一起,不由的试探道,“你喜欢那人啊?”
张慧仪轻轻地跺了跺粉足,“你!我跟你说,我不但跟那人身份悬殊到了永世不会有接近的可能的地步,而且那人是我的杀父仇人!我要是再有机会见到他,一定亲手杀了他!哎……”
朱由检看见张慧仪的脸上满是忧伤,知道她可能是想到了,她说的也只是气话,以她这样一个弱质女流,去哪里有机会刺杀皇帝?但是想到她的伤心,便也不再接着试探下去,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还是不要弄这段情缘的为好!太分神费力了!“好了,现在你可以自己回去了吧?我走了。”
张慧仪似乎有些舍不得,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有种怕再也见不到这男子的感觉,只是轻轻地说道,“你将马儿牵走吧,我没有要你东西的道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朱由检本来想说句挑逗的话,类似我们是兄妹之类的!却觉得对这样的一个清纯少女这样做,未免太过那啥,毕竟不是现代的少女!而且人家还在这么伤心的情况下!便即硬生生的缩回去了!“你如果将我当成是……朋友,就收下吧,这不算什么,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我素闻张大人有清贫之名,就当做是一个仰慕者送上的吧。”
朱由检说着便将那缰绳交到了少女的手中,张慧仪听见朱由检这般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还想再说什么,检荀楼已经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望着检荀楼矫健的背影,张慧仪不由的将手中的缰绳握紧了!
皇帝走出胡同口就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不该开始一段自己没有时间去灌溉的感情!他的任务太多,时间太紧,在女人身上耽搁时间,会误了许多的功夫!想着仅仅是一面之缘,应该不会给彼此留下太多的悬念,也许过个几天,睡个几觉,彼此就会将对方淡忘了吧,又或者那少女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仅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也未可知!
路过镇抚司衙门,朱由检要去看看有什么进展,大牢中王承恩和杨四庆,孙云鹤三人都在,孙云鹤明显因为死了侄子而心情很差,没有戴官帽,衣领也是敞开的,“给我往死里打!进了镇抚司没有一个不开口的!老臣拿了朝廷的俸禄就是要为朝廷铲除你们这些贪官污吏!”
朱由检一汗,看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