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种种预案,反正成立财经工作领导小组的名义是一个光明正大的阳谋,即使官司打到市委*江正为那里,辛况名也不会理亏的。
可是辛况名纵使千思万想,也没有能够料到,林远方竟然会根本不做任何抗争,就那么一句话,“您是班长,我听您的”,轻轻飘飘地就把沉甸甸的全县财政大权送到他辛况名手中。这让辛况名心中产生一种很不真实的甚至是荒谬的感觉,以至于辛况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年龄渐长,听力开始退化,有可能听错了林远方的话?
辛况名惊异地望着林远方,过了好半天,才开了口:“林县长,你刚才是说……”
看出辛况名目光中那一缕惊疑不定,林远方淡淡一笑,把自己前面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您是班长,我听您的!”
啊!真的是这样啊!原来自己没有听错!辛况名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欣喜又有些烦闷。震惊的是,林远方竟然真的不错任何抵抗;欣喜的是,随着林远方这个表态,白墙县的财政大权名正言顺地转移到自己手里。作为县委一把手,自己手握财政和人事两项大权,以后无论是过江强龙林远方还是贺之春留下的那帮白墙县籍的地头蛇,都没有跟他这个县委*叫板的资本,除了乖乖听话外,没有其他任何选择;让他感觉有些烦闷的是,就是这个结果来地太轻而易举了,让他事先做得种种准备种种预案都成了摆设。他就好像是一个站在擂台上的拳击手,将全部力量积蓄成一记重拳,狠狠地挥打了出去,但是对手还没有等到他的拳头打到身上,就莫名其妙地提前倒下了,让他这狠辣之极的重拳击只能击打在空气之中,虽然获得了胜利,但是却没有发泄掉心中的戾气,也就没有那种畅快淋漓的战胜者的快感,戾气憋在心中,自然感觉到烦闷不畅。
辛况名抓起茶杯,用力灌下一大口水,胸口由那股喜气和戾气相激产生的烦闷被压了下去,他整个人也恢复了正常。
“远方同志,怎么能这样说呢?”辛况名放下茶杯,呵呵笑了起来,“我d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又不是搞一言堂,我虽然是班长,但是还要听取大家的意见。现在白墙县是由你我两个人搭班子,你这个县长的意见,对我来说尤其重要啊!”
见辛况名还在虚伪地惺惺作态,林远方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真是典型的政客嘴脸!在天朝太多这样的热衷于争权夺利搞内耗的官员了,说句难听话,这些人简直就是华夏民族发展的绊脚石,是华夏民族复兴的阻力。如果有一天,林远方能够登上高位,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帮家伙清除出官员的队伍当中去!
“辛*,我来的时间不长,对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