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愿再为袁氏之臣,但也不会再转投他人!”
曹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道:“如果我放你出狱,你会去做什么?”田丰闻言一愣,接着怒道:“竖子!安敢在此耍笑于我!”
但是在望见曹昂善意的微笑后,田丰忽的又犹豫了,虽然言语不周,但此人的样子又不像是存心来找他寻开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田丰终于还是缓缓的开口道:“如若能脱目下之困,老夫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作个隐士,寻个安宁清净的地方,了断这尘世之源,俗利之争,与诗书市井为伴,了却残生。”
曹昂摇摇头道:“可惜你声名已显,在这中土之地,你这辈子也做不了隐士了。”
田丰闻言淡淡一笑,低头默然不语,却忽听曹昂续道:“当然了,除非你想要离开中土,这点我倒是可以帮你办到。”
田丰闻言一愣,转头道:“你?”
曹昂轻轻额首,悠悠然道:“不错,我可以办的到,我不但可以将你带出河北,还能让你成功的在塞外的漠北隐姓埋名,闲散度日,并给你机会教书育人,以娱残生,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田丰闻言似有所动,曹昂轻笑道:“反正你现在呆在这里也是残命一条,干嘛顾及这么多呢?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次,就拿你余下的人生去赌,当然,若是不赌,不久之后,你也就没有什么余生可言了。”
沉默了半晌,田丰缓缓起身,瞪视着曹昂道:“我何时可以走?”曹昂微微一笑道:“现在。”
出了牢房,强烈的阳光不由得刺痛了田丰久未见光的双目,等了好一会,他方才一点点的适应,慢慢的睁开了双目,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了田丰,田丰微一愣神,接着讶异道:“沮公!”
看着自己这位昔日的老友终脱牢狱之灾,沮授的双目不由得流下泪来,曹昂轻叹口气道:“沮公,车仗就停在外面,你们回去慢慢的聊,曹某先告辞了。”说罢迈步离开。
见曹昂走远,田丰急忙道:“沮公,你怎么在这?莫非,你投靠了曹操!?”
沮授暗叹口气,苦笑不语,他本意乃是诈降,借机助袁尚破敌,不想却着了曹昂,郭嘉,司马懿等人的道,反被利用。可是他却又怪不得曹昂,毕竟违义在先的人是自己,人家只是将计就计.....现在他已为袁氏所不容,在曹军中,又有诈降通敌之名,若非曹昂保全,只怕让他死八次都算少的。
现在的沮授是心灰意冷,觉得生无可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