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一脸古怪,“邪里邪气是什么意思?我长得不正人君子吗?”
“说白了还是看上你长得帅了。”张顺发吸溜着茶水,“泡面头红披风都能撑得起来,换个正常点儿的造型那不无敌了。”
裴青被说的面色严峻,他站起身,背着手踱了好一会儿步子,这才认真看向张顺发,“这个李蕙珠好看吗?”
“噗!”
张顺发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不是这么个看法!”
“人家单纯是觉得你外在形象比较合适,没有探索你内在的想法。”
“哦,这样啊。”裴青略显失望,“那她好看吗?”
张顺发没好气道:“好看,珠圆玉润,国色天香,美得跟花儿似的。”
这聊正事儿呢,他倒还关心上人家导演好不好看了。
“青哥,你上点儿心吧,眼馋这剧的人不少,聂元知道不?”
“不知道。”
“……就是这两年名气不小的那个年轻小生,之前演过《上错花轿嫁对郎》和《天下粮仓》,他还想试七夜这角色呢,结果被刷下去了。”
“因为啥?”
“逃兵。”
裴青来了精神,“细说。”
早年间部队去聂元老家那块招兵入伍,他报名了,最后也选上了。
当兵是个光荣事儿,被选上了临走时都戴大红花的。然而谁也没想到,聂元居然中途跑路了,说是想考戏剧学院。
也就是他还没办入伍手续,要不然就等着上军事法庭了。
面试的时候说这事儿是为了彰显他对艺术的追求,但是李蕙珠被膈应到了。
当逃兵还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聂元也真是头一份儿了。
“这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裴青摩挲着下巴,“这是那导演跟你说的?”
“闲唠嗑嘛,说到了就聊几句。”张顺发续上一杯茶,“青哥,我干群头这些年,别的不敢说,但眼光绝对有的。”
裴青没说话,眯着眼思忖半晌,冷不丁开口,“地方在哪?”
“番禹莲花山,就这两天。”
“成,回头我看看去。”
“得嘞!青哥,那我就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