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豫之拿起鸡毛,不敢相信地望着鸡毛,见鸡毛的一头果然有些墨迹,一头雾水地笑道:“大哥当真是别出心裁。”心道:“怪不得前些日子,大哥向我要鸡毛,原来是这个用处。”
当下也来了兴致,拿起“鸡毛笔”沾着墨汁写起字来。没想到还未落笔,墨汁早已滴了下去,先吧纸给染了个大大地黑点。
武眉儿在一旁指点道:“少沾点墨。”
杨豫之依言,将笔头上的墨在砚台边上蹭去许多,又去下笔,先写:“照妹”两个字。第一笔下去,却用力过猛,将纸划了一个口子。
“少用点力啊,轻一点!”武眉儿出言怪道。
“不对,你握鸡毛的姿势不对。郎君是这样拿鸡毛……”虽然杨悦一再声称那些鸡毛不是鸡毛,而是笔。但武眉儿还是觉得那是“鸡毛”。
见杨豫之用握毛笔的架式握笔,武眉儿从他手中夺过“鸡毛”,干脆给他做个示范。武眉儿虽然不识字,但没少见杨悦写字。
“这样也能写字?”杨豫之半信半疑,依照武眉儿的方式握笔,果然写起字来轻松了许多。虽然“鸡毛笔”较硬,但多写几下,却感到十分方便,字也能写得小些。要知道暗底里传字条,写的越小越方便。
杨豫之想做一首诗,想了片刻写下第一句:
“辗转相思卿入梦”。
可后面怎么也做不下去。想着梦中武照那又娇又羞的笑,杨豫之发起呆来,自己在梦中亲吻武照的情境…….
“你的唇,好甜”,杨豫之不知不觉中这样写道。待回过神来,不由哑然失笑,这叫什么诗。
做诗他老子杨师道到是专长,他却一向听到便头大。下面的句子想了半天,均不满意。便将它揉成一团,重新写。既然做不出诗来,做一篇散文也好。
“卿之温柔,吾之相思也……”
还是不行。
……
武眉儿在一旁看到杨豫之半晌才写几个字,写完又揉了去,已经揉了七八个纸团儿,不耐烦起来,摧促道:“你道底会不会写啊。”
杨豫之心中一急,一横心立时写了几句,说道:“就是它了!”
“你的笑是穿肠的毒药
我中毒太深
已无法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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