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般勇猛么?”
“那又怎样,我虽然没将军那样,可我也杀了一个高丽兵了。”那人有些不服气地叫道。
“你杀了一个算,我杀了三个了。”有人笑道。
“我已杀了十个。”
……
程孝义坐在一角,默默地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心中感慨。
“圣上不是因为你杀的多,才如此对待。只要是我大唐兵士,圣上定会爱惜。”原先发“花痴”的那人急道。
“这到没。我的伤虽然不是圣上亲自敷药,却是蜀王殿下亲自给我敷上的。”另外一个人傲然说道。
“是啊,蜀王每次战后都亲自到伤兵营中探视。还曾问我想不想家……”的人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声音有些哽咽。
“蜀王也给我说过话,还问我的伤痛不痛。”一个断了腿地士兵叹道。
“那你说痛不痛?”一旁有人笑问道。
“怪就怪在这儿,本来很痛,可蜀王一问,竟然不痛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个小酒肆开在伤兵营旁边,来这儿吃酒的人不少是伤兵。
酒肆老板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精明人,以他多年的人生经历,面对这群伤兵,却不自主地内心震动。他从未见过如此快乐的伤兵。大唐士兵的勇猛他早有耳闻,然而身为大唐士兵的自豪与快乐,却让这个酒肆老板大开眼界。
程孝义坐在角落里,依旧不言不语地低头吃酒。士兵们的话全部落到他的耳中,却又让他想起从前。跟隋炀帝出征的时候,他也十分兴奋,想过能凭着的勇力,搏得个功名。然而,功名没有得到,却是差点丢了性命……
他记得当时的场境跟现在正好相反,身边的同袍越来越少,士气越来越低落……
想着想着,程孝义不由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个士兵。是个红脸汉子,三十岁左路右,自从一进来便在喝酒。但他喝酒的却如喝水一般,身边已空了五六个酒坛,依旧意犹未尽。
程孝义看了看手中的酒壶,不由摇头微笑。见那红脸汉子左臂上裹着白布,也是伤兵。见他一直低头吃酒,一幅闷闷不乐地样子。
程孝义突然有些感慨,关切地问道这位,可是想家了。”
受伤的时候,最容易想家。程孝义到是极有经验。
红脸汉子摇了摇头走到哪儿哪儿便是家,岂用想还是不想。”
“哦——”程孝义微微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