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的低阶子弟。
他全身已经湿透,汗水如斗,与泪水混合得滴在了陆永安的脸上,全身瘫软,却强撑着挺起。身体中仿佛分离出十七岁的灵魂,热血临头,情难自控,他用尽气力,推开陆云风,将父亲拢在怀中,那紧紧搂住并托其后背的左手,死死地捂住其断臂处,鲜血从指缝中淌出,右手将止血疗伤的丹药喂入其嘴中。模糊的视线锁死在父亲的脸上,当在那里发现了一丝无怨无悔的微笑,他再次泪如泉涌,失声道:“是我连累了您,是我连累了您啊。”
在他心中,没有自己的重生,就不会有桐城之行,更不会因实力增长而重创陆峰,也就不会有客栈围攻和拒抗执法的后续事情,父亲的胳臂也就不会被砍掉。眼睁睁地看其受残,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却又无力解救,自己的心好似被一点点碾碎,脑海中更是不断回忆着这两天来,父亲那温柔的目光、那关切的话语、那坚定的背影和那战斗时的意气风发,前世生疏漠然的记忆早已被这份短暂的浓情所取代,再看到地上刺目的右臂,他禁不住呐喊道:“我要你们死!……全部都死!……啊!”,重生以来,所有被自己压抑的愤怒仇恨仿佛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陆天明冷笑了一声,说道:“真是无可救药!听说你手上还有些高级灵符,暴殄天物,就当作是寒山和峰儿的补偿吧。”亦步亦趋,就要亲自出手,眼中更透着贪婪。
“大伯,你们够了吧,罚也罚了,三叔都被断了臂,还要怎样?”清脆的声音出自十八九岁的少女,白皙的皮肤,秀美的脸庞,紧身束衣,足蹬长靴,长发扎成马尾,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美丽中更有一股逼人英气。
“馨儿,住嘴!”“二妹!住嘴!”二伯父父子的声音相继响起,被呵斥地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陆馨儿。
“这女娃子说的挺好,我看谁敢让她住嘴。”突然间渺渺的声音传来,令宗祠中所有人神色一愣,接近着一股强大的威压砸下,大部分人都在或长或短的片刻后,虚弱地跪到了地上,厅堂上蓦地多出了两道身影。“羽哥,这是谁干的?”那道矮小的身影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