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血冲动和四十七岁的沉稳沧桑,两种心境,交错发挥,令自己暗暗忧心。
看到水秋云的态度,不仅是陆天明,在场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旁瑟瑟发抖的陆峰抹了抹冷汗,低头想道:“差点以为本公子要冤死今日,害我白担心一场,真是该死。我就说这贱种哪有那么大本事,居然可以劳动皇者,原来只是顺路,说不准人家也是来寻他麻烦的。”
陆天明倏然感觉身上一轻,高阶皇者的灵压消失,他一边盯着水秋云的脸色,一边试探性地缓缓站起,见对方毫无不悦之色,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大起胆子,反唇相讥道:“我的好侄儿,你不过仗着手中的高级灵符,如果你一心同归于尽,别说是寒山,就是我恐怕也接不下来啊。”
“你大可不必担心,大长老先前就已经散去了灵气枷锁,我猜他并不相信我手中有什么高级灵符,如果我要用将出来,在水前辈到达之前,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既然我刚才没有用,决斗场上也一样不会使用。你若担心,不如这样,公平起见,我们就限定双方都不许使用超过士级的宝物好了。”陆羽生心中冷笑连连,他才不会用自己父子兄弟的宝贵性命来换陆天明的狗命。他对对方的心思洞若观火,“你以为一个普通灵士,不借助外力,无论如何都不是灵师的对手,结果毫无悬念。只不过半年后,我陆羽生绝不会是单纯的灵修那么简单,自信到时候手中至少会多出两张底牌,一种灵斗游戏牌中的符牌和器牌。
陆永安在儿子打赌时,便强撑坐起,紧闭双目,运功止血。同陆羽生一样,早在大长老离开的一刻,体内的针刺枷锁便自动解除,只是过了片晌,才恢复了些许气力,勉强动作,炼化腹内疗伤药力,直到此时方见好转,缓缓睁开眼睛。
守在一旁的陆羽生,心中一疼,“父亲,和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您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