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治方式,有本质上的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老鼠转过头来,睁着深陷的眼睛,盯着莫尔卡。
此时,天空中,血族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远方了。
“别说这个了,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要回来的?”莫尔卡转过身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拉着老鼠走进自己的营帐里,将老鼠按到椅子上。
“我一直都没走远,窃贼到哪里都不受欢迎,特别是外来的窃贼。听说雅典这边有救灾补助,我就回来了。不过似乎瘟疫还是那么严重,而救灾补助只有隔离区里面有。”
“是啊,还是那么严重,也许……很快会好起来。”说这话的时候,莫尔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并不善于说谎。
此时,凯瑞从外面揭开了莫尔卡营帐的门挂。
“有朋友在?”他看到老鼠,表情有些惊讶。老鼠的衣衫褴褛并不是关键,反正现在雅典就没有几个体面的人。但现在这个地方简直就是生人勿近,能有朋友拜访是个非常难得的事情。
“是的,老朋友了。我当佣兵的时候认识的。”莫尔卡随口回答。
凯瑞走了进来,眼睛却一直飘着老鼠。
“亚当走了,不过奥林匹斯山还有不少血族在。我想我们需要就目前的情况交换下意见。”
莫尔卡明白凯瑞的意思,他抬起头,大声喊:“来人啊。”
门外,一个士兵走了进来,行了个礼。
“帮我把我的朋友安顿好。”莫尔卡指着老鼠说。
“是!侯爵。”士兵锤了下自己的胸甲,对老鼠打了个请的手势。
“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吧。我明天会去找你。”说着,莫尔卡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士兵说:“给他安排一顿丰盛的晚餐……我是说,一顿能吃得饱的晚餐。”
丰盛这个词,在目前物资贫乏的雅典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嗯。”老鼠点了点头,兢兢战战地站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不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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