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不够!去年最贵的一个墓位成交价高达220万,装修费用30万!”
“什么墓这么贵?”老爷子也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
“在我看来也就是一般的墓地,至多是面积大一点而已,装饰奢华一点,除了这些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杨素军回答道。
“面积能有多大,国家不是有规定吗,要严格控制墓穴占地面积。每具遗体占地不得超过4平方米,骨灰占地不超过1平方米。”老爷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里好一点的墓地至少十几平米,一些奢华的大墓甚至能达到六七十平米。”杨素军道。
“那就没人来查吗?”老爷子再次问道。
“谁查这个。况且人家也没违规!按照规定家族墓地最多可放20副遗骸,所以平均下来并没有超过国家的规定。”杨素军道。
“你爷爷的墓花了多少钱?”老爷子再次问道。
“前后一百二十多万吧!”杨素军道。
“你爷爷节省了一辈子,临了你们给他整了个百万大墓,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
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杨贤齐的墓地前。看到墓碑前杨老爷子高大的全身雕像,老爷子的眼睛不由的湿润了。
良久,老爷子将带来的两瓶酒全都打开。然后将其中一瓶倒在杨老爷子的墓地前。而他自己则是移步到杨老爷子的墓碑前,喝着另一瓶酒就说上了。
“杨老头。我来看你了!带着闷倒驴来的,可惜你再也喝不成了!”老爷子语气悲凉地说道。
“还记得那一年我刚从太祖的警卫部队下放到普通部队。任营长,临走的时候团长给我带了一瓶特供茅台,说是给家里的老人带的。但是我家里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了,她老人家也不喝酒,最后还是便宜了咱哥两。”
“不过你小子不地道啊,喝完了茅台还不说好,非说这官老爷们喝的茅台还不如咱们塞北本地的土酒闷倒驴好喝。我不信,所以你小子就整来一坛。陶瓷坛子装的,八斤装,66度,太仆寺产的。”
“那会咱们都还年轻,也不惧这些高度酒。于是就那我家的搪瓷茶缸装酒,边聊边喝。此酒不但度数高,而且还很烈。带高粱清香,无明显酒精味和辛辣刺激。那时候我们谈着家长里短,聊着对今后生活的期望和憧憬,酒杯交错之中,不觉就喝下小半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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