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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婳涨红脸,可怜巴巴的展开包裹的手:“女子与小厮不一样的,服侍您洗个脚、搓个澡,手感……有很大不同。”
说完,脸火辣辣的臊得慌,却勇敢的盯着他。
慕君衍看着她包裹的手掌,微黄的液体浸出,目光上移,便看见手臂一截莹白嫩肉。
那夜,这双柔软小手的确……
顾婳见他耳根悄然红了。
啧啧啧,这就是男人哈。
装模作样的柳下惠,可眼神和面皮出卖了他。
昨晚……开始时他似乎不太熟练,后来就饿狼一般。
久未碰女子的了吧?
“上药了吗?”慕君衍移开视线,端起茶杯掩饰有些亢奋的心绪。
顾婳收回手,轻轻嗯了声。
“你先回吧。”
慕君衍长到三十二岁,从来没和女子绞尽脑汁说了这么多话。
真比打仗还累人。
幸亏他没娶妻,要不没战死,已被烦死。
顾婳站起来,柔声道:“明日一早奴婢就到书房……”
“不必。”
慕君衍脱口而出,又被对面那双噙着泪珠的杏眸看得有些焦躁。
只好话音一转:“不必太早,睡足了再来不迟。”
知道慕安对她起了邪念,念在昨晚她的卖力,也该护着她一些。
至于慕安……
慕君衍眼神微沉。
“对了。”
顾婳转身,亮晶晶的妙目盯着他。
慕君衍拧眉:“你为何一口一个奴婢的称呼自己?就算庶出,也是侯府的千金。何必妄自菲薄。”
顾婳幽幽叹气:“是姨娘将奴婢送进国公府时,说是让长姐安心,逼着签了奴契文书,小女如今乃奴籍。”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逃了。
可以帮她逃脱奴籍身份的,唯有慕君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