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辈子沈周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萧娜完成她的梦想,成为最优秀的歌手。
而已在这个年代多少好歌儿都还没有出现,那些歌以后都是他老婆的曲库,想要捧红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至于伪装,沈周上辈子临咽气前向老天许下心愿,只要他能够重活一世,一定低调再低调,穷一点怕什么,穷一点不好吗?就算挣些钱那也要为了回馈社会,造福大众,绝对不能再过那酒池肉林、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沈周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然后便被武小龙拉着,几个人玩起了扑克消磨时间。
由于固安到沧海路途较为遥远,在没有高铁的年代,绿皮火车需要开近二十四个小时,几人吃着喝着打着扑克,时间在热闹的氛围里快速流逝着。
“哎呀,怎么又是你们的赢?你们小两口是不是互相喂牌呢?我脸上都已经没地方贴条子了,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去厕所~!”
武小龙拽掉了满脸贴着的纸条,准备去厕所释放一下鼓胀的膀胱,而旁边的几名光头大汉也凑热闹道:“龙哥,我们也去,一块一块~”
“上个厕所也瞎凑热闹,就你们三个那体格往里面一挤,我还怎么尿?一个一个进,排队啊。”
武小龙说着,侧身走至中间的过道,这绿皮火车较为拥挤,不得不一路走一路让人将腿和行李收回去,好不容易才来到厕所。
沈周与萧娜愉快的聊着天,畅想即将到来的校园生活,眼睛一瞟,无意间看到对面车厢迎面走来的一名男子。
该男子看年纪三十多岁,头发又长又乱,一对眼睛眼角下垂,目露寒光,一看就不是善类。
沈周咦了一声,忽然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加上萧娜在和他说话,这么一打岔也没能继续回忆。
“喂~沈周,我听说沧海清大学生宿舍和食堂都是咱们夏国最顶尖的,好像是四个人一间宿舍,住宿费一个月都要好几百呢,你爸妈一个月给你拿了多少零用钱?”
沈周笑了笑道:“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好要爸妈的零用钱?只不过他们非要给我也不好推辞,最后经过协商确定了每个月五百块,其余不够的部分我会勤工俭学自己赚。”
“啊?一个月五百块,那够干什么的?”
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