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瘫倒在地的刘勇,刘宣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刘参将签署了这檄文,自然是自家兄弟,如果来日刘某人坐上龙庭,你也能混一个开国功臣。如果刘某人兵败身死,这张东西被别人得到,你刘氏家族估计也要身死族灭。”
“如果刘参将不签署,那自然是心怀怨望,不是彻底归心,刘某人用起来也不会放心。刘将军也会生死当场,走不出这间帐篷,就连你的家丁族人,也一样要斩草除根。”
“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刘参将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选好了可要告诉兄弟一声。兄弟比较仁慈,临死之前也要让刘参将吃一顿饱饭,免得做一个饿死鬼。”
刘勇身为地位低下的明末武官,对朝廷、对皇帝当然没有多少忠心。他之所以不愿意诚心诚意的归降刘宣,也是不看好刘宣的前途,不想将家族的前途绑在刘宣这辆战车上。
但是现在刘宣只给了他两条路,上车,只能跟随这辆烂车到死,不上车,马上就身死族灭。
刘勇瑟瑟发抖,瘫倒在地上,屡次想要撕碎这张檄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想到这次跟随自己作战的刘姓族人,他们家中有嗷嗷待哺的妻儿,有垂垂白发的老人。这一次坚守延安城,刘家的男丁已经伤亡惨重,如果不签署这封檄文交纳投名状,刘家族人灭族之祸马上就在眼前。
刘勇虚弱的拿起毛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按下了一个带血的指纹。
见刘勇屈服投降,刘宣亲自将它扶起来笑道:“刘将军既然已经入伙,那就是亲如兄弟之人。刘将军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我这个人向来有话直说,不喜欢绕弯子。”
“刘将军既然投降,一个骑兵营营官的官位就是现成的,我准备以刘将军麾下披甲家丁为主,组建第二骑兵营,铠甲就使用骑兵营淘汰下来的锁子甲,营官自然是你刘将军,哨长你可以自己亲自挑选两个,另外一个哨长我准备委任马武担任。”
“刘将军也不要以为马武就是制衡你的人,我也不否认,尽管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但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他带着麾下的一哨人马,能够充当训练的官佐标兵,让第二骑兵营尽快训练全新的科目,成为一支威震敌胆的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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