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那谢家回去之后,第一时间竟是去找她家赶出门的侧室。也不知那侧室有何不同?”
墨辞闻言,折起了桌上的草纸,静静听着许嘉疑惑:“而且,丞相你动谢家,许嘉当真没看明白。”
说话间,那张草纸已经被墨辞放进了衣襟,他淡淡一笑,回了一句——
“动谢家。倒真的......是我个人的私事。”
“啊?”许嘉不明所以。
然,却见墨辞挥了挥手:“好了。夜黑人静,小心闲逛碰上坏人,回去吧。天问,天诚,护送许谋士回去。”
许嘉一脸问号,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随即,也只好告辞了墨辞,跟着两个护卫走出了院子。
瞧许嘉一筹莫展,天问好心安慰道:“许高士,就别纠结了。丞相动谢家,自有丞相的用意,想不通也正常。”
“不可能啊。我与丞相相交多年,丞相的心思虽我不能猜全,十之八九还是有的。”
听到此处,天诚摆弄着镜子,笑了一声:“那是许高士想的方向不对。”
“哼!瞧把你能的。你能猜着?”天问冷脸瞥了天诚一眼。
天诚塞回了镜子,特别显摆:“那当然......抱都抱了,得负责呀!”
“什么意思?”天问抓了抓不太灵光的脑袋,“你一天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对了,昨晚我起夜怎不见你,你去哪了?”
天诚更加得意,捞出了许多竹简画像:“我可是校事府少府,自然是帮丞相忙事情,调查一个人~~~”
天问一手要去拽,天诚将画像装回了自己衣襟,又道:“这可是今天正事的,要归档。昨晚的,全在丞相那了!”
......
次日巳时。
商幼微还慢悠悠的在加吃着,安正特意从徽州老家叫来的厨子,做的小馄饨。
虽然她不是徽州人,但不得不说,味道不错。
刚吃到一半,安怀仁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气都不带大喘一下:“三娘!三娘!快走,去西城门看热闹去。”
瞧着安怀仁红润的气色:“大哥,你这是不是陈大夫给你调养太好了?再过几天,都可以上房揭瓦了。”
安怀仁面色一红:“倒不是药吃的好。我发现是陈大夫给我那套拳戏不错,我早上练练,晚上练练,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是不是还能再活五百年?”
“好了,三娘,亏你的福!你就别调笑哥了。吃完没。我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