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好男人拱手送人?”
沈语笑了,“现在订婚前需要盯着,将来结婚要怎么办?我是不吃不喝地守在他身边,来一个打一个,还是直接把人锁在家里?”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气我,”江玉芬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你现在能跟我抬杠,都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说了多少遍忍一时风平浪静,你现在咽下这口气把他哄得舒舒服服的,将来等结婚了,这就是你手里的把柄,你想要什么没有,还用得着在外面辛辛苦苦工作赚钱?”
沈语:“所以我喜不喜欢他,开不开心都不重要,对吗?您现在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钱。”
“现在是个多好的机会,你只需要委屈这一阵,我们全家都能过得容易很多……”
沈语别开脸:“是您全家,没有我。”
江玉芬语塞,睁大了眼:“沈语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沈语轻轻地叹一口气:“我不会再帮下去了。”
她转身要走,江玉芬尖声嘲讽:“那你外婆呢,每次过节回去比谁都积极,装得一副那么孝顺的模样,不还是净挑让外婆伤心的事做。”
沈知看着她刻薄的样子,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上次和江玉芬好好聊天是在什么时候。
她哪里会想到,她只是随口说说的两句重话,会是这样的结局。
那个永远都只会软绵绵说话,垂下头妥协的女儿好像变了。
头一次对母亲的打压和训斥这么直接的犟嘴,架好像是吵赢了,但飙升上来的肾上腺素褪去后,指尖冰凉,抖到停不下来,连带着生理性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也已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在她订婚这件事上,江玉芬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在意的只是这背后唾手可得的豪门生活。
明明她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不要再对母亲有任何期待。
但,凭什么她就要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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