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音抓着藤条,哼哧哼哧地爬上来。
爬上来之后,四周没人,只有那藤条绑在了旁边大树的树干上。
“有人吗?”
“谁救了我?”
“恩人你在吗?”
没人回应。
这人救了她,深藏功与名,不愿意露面。如果不是树干上打着结,她还以为藤条成精了。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不用客气,直接来找我。”秦徽音脆声说道,“那我下山了?”
秦徽音下山后,回头看了看神秘危险的深山,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那深山极少有人去,只有宋睿泽是常客。可是,宋睿泽与原主母女恩怨颇深,救她的可能性不大。真要是宋睿泽,直接把她挖坑埋了更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难道那深山里还有别人?
秦徽音打了个冷颤。
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进山了,真要进山也得有人陪着,像刚才那种情况好歹有个帮忙的人。这次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宋睿泽提着兔子和野鸡下了山。他看着秦徽音撒腿就跑的模样,暗沉的眼眸里满是不屑。
胆子这么小,还敢进深山,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我回来了!”秦徽音跑进篱笆院里。
李桃花正在收拾碗豆粉,抬头看见她满身都是泥的样子,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你摔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受伤。”秦徽音放下背篓。“瞧我又发现了这么多木耳。这次来不及了,下次在凉粉里添点木耳,那就更好吃了。”
深夜,李桃花打着油灯进去看了看秦徽音,见她睡得香甜,眼里满是心疼。旁边躺着唐绿芜,而唐绿芜连睡觉的样子都是老老实实的,不像秦徽音那样没有形象。
从秦徽音的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油灯放在旁边柜台上,一口吹熄了。
唐大富伸手摸向李桃花的腰。
“做什么?”李桃花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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