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的话带着几分沉思:“未来的路,可能会比今天更加复杂和艰难。你知道的,科学界可不容易让一个新理论轻易立足。那些老顽固们,谁会轻易松口呢?”
孟德尔点点头,眼神依旧坚定,虽然已经很疲惫,但他身上那股追求真理的力量却让他精神不减:
“是的,今天不过是第一步。挑战还在后头,但我相信,只要坚持,真理终究会被世人接受。”
陈飞忽然转过身,做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你做得非常棒,孟德尔。真的,我都差点为你鼓掌了,如果我不是因为得一直盯着台下那群等着发难的老家伙。”
孟德尔笑了:“谢谢,但接下来我们确实得好好筹划一下,怎么让更多学者注意到我们...不对,注意到‘遗传学’。这个领域,太多人还懵懵懂懂。”
“没错!”陈飞双手抱胸,眯起眼睛,像是在盘算什么诡计,
“不过今天已经给我们打好了基础。现在我们得让这些老教授们回去跟他们的学生、同事讨论,让他们对这个领域产生兴趣,最后再让他们的学生们一个个入坑。”
孟德尔忍不住笑出声:“你倒是挺有计划的,听起来我们像是在搞传销。”
“传销?这可是真理的传销!”陈飞一挥手,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想象一下吧,几年后,全欧洲的实验室都在用你的方法研究遗传,陈飞牌遗传学课本成为必备教材——哦,不对,应该是孟德尔牌的。”
孟德尔苦笑着摇头:“应该是孟德尔-飞洪牌,你还有那位素未谋面的洪秀全先生,缺少了一个,我的理论都不会获得这样的成功。
若不是我们做了山柳菊孤雌生殖实验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还会被耐格里这个老登耍得团团转呢。
我不在乎谁的名字在课本上,只要科学的光芒能够照亮更多的领域,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倒是,”陈飞点点头,语气温和了下来,
“不过说真的,你今天赢得了大家的尊重,虽然有那么几个不开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