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的智慧光芒却未曾减弱分毫。
礼貌的和老师还有达尔文问好之后,大家便有续地落座了,院长虽然没有来,但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至于耐格里,噢,会议结束,他就带着他的徒子徒孙灰溜溜地回慕尼黑去了。
餐桌上,气氛一开始有些拘谨,直到达尔文打破了沉默。
“孟德尔先生,”达尔文率先开口,声音浑厚而充满磁性,
“你的研究论文阐释的很详实,实验部分的论据也很有力。
尤其是关于豌豆实验的部分。这让我不禁想起自己也曾在豌豆上做过一些实验。”
孟德尔愣了一下,达尔文也研究豌豆?这消息对他来说多少有点意外。陈飞则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早就猜到这场饭局不会太沉闷。
达尔文继续道:
“我的实验数据和你很相似,但我的结果分析有些不幸。
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并没有你这种清晰的分类和统计。我
统计过豌豆的不同性状,但结果是76%:24%,当时我没有去化简到3:1,没有从中看出什么规律,再加上光是应对攻击物种起源的那些守旧派就让我焦头烂额,我自然是分身乏术。
所以……嗯,差点错过了像你这样的重大发现。”
陈飞忍不住插嘴:“哎,这可真是遗憾,看来您差点就成为‘豌豆遗传学之王’了。”
孟德尔也轻笑起来,“您实在是太谦虚了,达尔文先生。”
“不,不,是真的。”
达尔文摆了摆手,“你知道,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数学家,对于这些数字缺乏了一些敏锐度,相比起面对那些枯燥的数字,我更喜欢出去旅行和航海。
这也让我吃了不少苦头,特别是在进化论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你的豌豆实验,特别是关于显性与隐性遗传的规律,给我的理论提供了非常有力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