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大了几分,眼角直接挣出了裂纹。
一切来的太快,他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身体被一根坚硬、锋利、冰冷的锐器狠狠的刺入了。
这打击来得太快太猛,连身体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察觉,并明白自己遭受了何等惨烈的伤害之时,那锐器已经拔出并第二次一捅到底。
痛苦绝望。
目眦欲裂。
他想摆脱这处境,不顾一切,可他正以最难发力的姿势趴在自己一手挖出来的土坑中。
更让他绝望的是,施害者还死死的压在身后,他的任何挣扎反抗都被对方第一时间消解掉。
而且,伤害从没停止。
他每一次拼命鼓起的血勇之力,都被这快速而坚决的进出给打散掉。
“啊……呜——”
他的脖子疯狂扭动,拼到嘴角撕裂,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可在下一刻,便有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将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
……
耿煊感觉自己就像是骑在一头发狂的公牛背上,必须拼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从“牛背”上跌下来。
这让他的心神紧绷到极点。
让耿煊稍觉宽心的是,随着手中解割刀在对方身体疯狂进出,“公牛”的反抗也在迅速减弱。
到他终惨叫出声之时,已是强弩之末。
这也是耿煊敢伸手去捂嘴的原因,不然,他宁愿对方造出更大动静,也要先确保不会被颠下背来。
当身下青年如死狗般再没有一点动静,耿煊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此刻也已是浑身大汗淋漓,累到差点虚脱。
整个过程虽然极其短暂,天际雷音甚至都没完全散尽,但耿煊却几乎把这身体的力量榨干了。
见青年的身体还在本能的轻微抽搐,没有完全死透,耿煊捉刀前探,准备给他来个彻底的了结。
“啪啪啪——”
忽然,一阵有节奏的拍门声突兀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