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篇》。
这些联想,让耿煊心中如浪潮起伏般翻涌起来。
面上却是疑惑道:“这是?”
老杀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道:“小子,之前康乐集大清扫,扫出了不少暗疮毒瘤,其中有个很奇葩的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何事?”
“说是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外来者,藏匿于一个寡妇家里,家里还有个未出阁的女儿。
巡查队发现异常,想要拿下此人,那对母女却失心疯一般对他们进行阻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给那人创造了逃跑的机会。”
此刻,耿煊心中震动不已,这不就是自己当时在铁器铺等待期间听闻的诸多八卦之一么?
忙点头道:“听过,当时不少人都在说这事。”
耿煊不是蠢人,已联想到了许多,一些原本想不通的疑惑也悄然解开。
“所以,扮作薛驼子潜入咱们坊的贼子,就是此人?
那对母女舍了命也要保他离开,也不是那对母女的问题。
而是这人掌握了某种特别的手段,能让女子听命于他,为他所用?”
如此一来,此人在那种时候敢对送上门的曾柔下手,也就不奇怪了。
他不是没脑子,更不是失心疯,他是有把握通过自己的手段把曾柔变成自己的人!
老杀材点头:“你倒是聪明,至于具体什么手段,你看看就知道了。”
得到他的授意,耿煊按捺住心中激动,翻开了《房中篇》的扉页。
和《地行篇》一样,此书开篇便阐明了来源、立意与要旨。
只是书中阐明的数个源头,便让耿煊心神震颤。
此书主要源头有二,一是身体的痛苦、以及酥麻酸痒等极端体验对人精神抵抗的消解,二是男女之事达到极乐之境时,对人精神心智的消解。
《房中篇》将这两者巧妙的组织在了一起,从而达到了可以通过男女行乐的方式,从思想上操控另一人的目的。
善用此法,不仅可以让男子操纵女子,也可以反过来,让女子操纵男子。
其中,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便是“第一次”。
在正式行乐之前,必须通过特殊的手法技巧,通过极致的疼痛,亦或者酥麻酸痒等极端感受——因人而异,瓦解受害者精神层面的抵抗。
然后施术者再“趁虚而入”,通过特殊的房中技巧,将自身意志烙入受害者心智之中,达到操控对方的目的。
老杀材道:“事后你陈叔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曾柔除了被重手法打晕,还被那贼子插了许多能让人感到极端痛苦难忍的银针在体内。
别说她一个弱女子,便是自命勇武的男子,面对这样的折磨都不可能坚持太久。
她却因为对女儿的担忧,任那贼子如何折磨都没有彻底的崩溃,这也是那贼子失算的地方。
不过,再强的意志终究也有尽时,也幸好你发现得及时,赶在那贼子行那畜生之事前将他惊走了,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说着老杀材看了沉默的陈荣山一眼,摇头道:“你是不知道你陈叔在知道这些后后怕成什么样,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重新站了起来。”
陈荣山依旧没有说话。
但他的手却压在耿煊手上,抓得很紧,千言万语,都在其中。
耿煊能够理解陈叔为何会怕成那样,要是自己反应稍慢一些,要是自己等人赶去解救时婶子曾柔已经变成了对方的人,拼命帮助对方逃生,那绝对能把陈荣山这个魁梧的汉子瞬间击垮。
耿煊看着身前这本《房中篇》,心中震动不已。
让他稍感心安的时,此法的限制同样巨大。
一是施术者必须对受害者经常性的“浇灌”,以避免其逐渐脱离掌控,而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这就使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