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却问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十分疑惑。
胡二尖着嗓子喊道:“你可算醒了,昨晚上一身酒气扑倒在门口,费了我不少劲儿才把你挪进来呢,那味道,啧啧,熏得我可是稀里哗啦的。”
陈昊一瞅对方眼中的血丝,顿时就带了几分歉意,头疼欲裂,想不起昨天晚上究竟是做了什么,只得伸出手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谢了你了。”说罢又闻了闻全身的臭味,皱眉道,“水桶在哪?这味道,看来得好好冲一冲。”
……
“哗啦”一桶凉水从头直浇而下,陈昊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甩了甩头,费劲从一片水帘中睁开眼,却是楞在原地思索起来,他总觉得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重要的事,而不是跑到酒馆去酗酒这么荒唐。
谁知回想良久,记忆却一片空白,反而头痛欲裂,他摇了摇头,只得把满脑混乱思绪暂时抛开。
穿上干净的衣物,此时天色还早,院子里传来阵阵武者们锻炼的喝哈声,陈昊扶着额头,走到厨房外头的小庭院,便准备劈完今天的柴禾,谁知找了半天都没有见到柴刀,问了下胡二,却也是摇头不知,心中奇怪道:“明明记得昨天是放在这里的,哪儿去了呢?”
没奈何,只得找岳大管事将情况一说,少不了一顿臭骂,更是扣了工钱,这才领了把新的柴刀一脸泱泱的回来。
整个早上陈昊老是出神,用胡二的话来说,那吃完早饭搂着饭桶发呆的傻样,可是整个武馆都传开了,谁人不识陈大楞子?
正午,火辣辣的日头灼烤着大地,陈昊静静地靠坐在槐树上,听着树上拼命呐喊的蝉鸣声,心里却是平静的很,树枝摇曳,树下的光斑随风乱舞,令人眼花缭乱。
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儿蹊跷的很,暂时性失忆,自己以前可是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症状,偏偏昨天晚上经历的事,在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正百思不解时,却听不远处的围墙外一片嘈杂之声传来,那是武馆外,这时有人惊呼,“杀了人了!”
“什么?”陈昊心中一突,像是想到了什么,抢在馆中众人之前奔出门外,朝着人群汇集的地方而去。
好不容易挤开人流来到最前方,映入眼帘的的是一具具身穿黑色束身衣的尸体,陈昊一瞅之下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到底哪里见过这场景,许是前世电视剧里吧,他自嘲地想。
一名名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