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陈昊看了陷入昏迷中的老头一眼,眼角满是冷意,他喃喃自语道:“倒是省了我一些手段。”
以此人平时的作风,哪个敢有半丝怀疑?即便是有些不解也只感藏在心中,对质之事更是无法提起。
傅轻风人老成精,此刻也是恍然大悟,他连忙一路小跑着离开去门口吩咐去了,身形利索的不像话,仿佛并不是什么年过半百的老翁。
此人一走,现场便只剩下陈昊与烟雨瑶一人,她缓缓的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下,双目迷蒙的盯着对方,似乎潜藏了无尽的疑惑,清风阵阵吹动她额前的长发,露出那张虽然有些憔悴但仍称绝世的面容。
“你并没有改变多少。”
“你却变的太多了……”
“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之前所见皆是表象,只有此刻才是我的真正性情?”陈昊脸上一愣缓缓说道。
烟雨瑶沉默,再不作声。
陈昊见状叹息一声,“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有些人你不杀他,他会反过来取走你的性命,有些人你不施展手段震慑,他就会骑在你头上来作威作福,就跟眼下的此人一样,身为他人棋子虽然可怜,可谁说又不可恨呢?”
“世事残酷,你如果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它,那你只有将你的心也变得清冷起来,心若磐石,外物无法触动,这才是生存立世之本。”
她转过头不再看他,只露出一张娇好的侧脸。
陈昊淡然一笑并不在意,而是将杜万仁的身子斜靠在石桌之上,手心一翻已是多了十数根金针,这些金针纤细且长,若不仔细辨别根本看不真切。
比头发丝还细的针却没有想象中脆弱,要知道这可是他从玄藏塔中带出的三套法器之一,若不是五年之内得到一门堪称神技的针术他也不会草率选择。
他将这些针朝空中一抛,手中如穿花蝴蝶般打出无数法印,这一根根金针如臂指使般扎入杜万仁的头颅,后者整个人全身一颤如遭电击,好在仍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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