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大脑嗡嗡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明明……
桑生跳下车,走到我跟前,有些纳闷地打量着我,“兄弟,你这是咋回事啊?一声不吭把我带到这里就算了,一过来就往墙上撞,给我吓死了……要不是屠先生过来,我还真拦不住你。”
一听这话,我脸色一白,知道自己这是又撞邪了。
我将今天碰到的事都一股脑告诉屠金,屠金听完,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最终还是面色沉沉地盯着我,“先回去再说!”
我不敢再看身后的土墙,忙上了车,调转车头,往白街的方向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又途径了那间黄泉宾馆。
宾馆周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周围的路人仍旧围在宾馆外边。隐隐还能看见警方正拉着一个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想必白布之下就是尸体了。
周围群众的议论声似有似无地钻进我耳朵里。
“听说了没有?这家宾馆的老板半个月前就死了,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上吊死的,死的可惨了,死后都没人过来收尸。”
“她没有亲属么?一个都没过来?”
“听说有个孙女,不过之前就出车祸被撞死了,听说她那姑娘还是个说不了话的哑巴,这祖孙俩也够可怜的!估计是这老太太没了孙女,活不下去了吧!”
“也确实可怜啊……”
听着这些话,我大脑不禁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他们所说的孙女,应该就是小雅。
可小雅已经死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我迫切看向屠金,屠金却不吭声,催促着我赶紧回去。
看屠叔这反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差不多就是真的了。
直到回到白街,我整个人还在恍惚之中,难以相信这些人的话。
但很快,我又意识到另一个恐怖的事实。
既然那老太太的遗体还在宾馆里,那我两个小时前背着的又是谁?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便能感觉到背上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又出来了。
就像有一只恶心黏腻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