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留,而是出了营房。
两人回程路上,大刘忽然偏头问田林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田林愣了愣,目光望向了小溪边上的矿洞。
那矿洞是早年挖矿而成的矿洞,向来少有人进入。
但此时,那矿洞里,似乎有铃铛声传出。
“是不是溪流声?”
田林说话时,同大刘靠近了小溪,只听得潺潺流水,那铃铛声这时候已消失了。
“或许听错了,咱们回去吧!”
这时候天昏地暗,幽深的矿洞更是黑漆漆的,只有冷风往外刮。
按理,谁会无聊呆在那里面?
两人这才携伴往回走,只是人走到中途那铃铛声再次响起。
田林同大刘对视了一眼,这次确定这铃铛声绝不是幻听。
铃铛声断断续续的,在那黑暗的矿洞里时隐时现。
“别管了,明天咱们还有自己的事儿做。”
田林说完话,当先回了营房。
次日天一亮,矿奴们在监工的破门声中跑出了营房,挤向了施粥的地方。
三个汉子排队领粥时,同田林和大刘三人点了点头。
一帮人蹲在各处吃粥,心神都放在了徐管事身上。
不但是他们在关注着徐管事,几个监工并六点也在等徐管事离开。
终于,等一帮人一碗热粥还没吃完,徐管事就匆匆离开了。
‘啪,啪!’
昨晚田林约好的三个矿奴把碗一摔,站在了大刘身后。
‘锵,锵!’
监工们也在这时候拔出刀,站在了六点的身后。
周围的矿奴们察觉到事情不对,便都抱着碗远远地走开,把一片空地让给了两伙人。
“呵呵,找来三个拿着铁钎的烂虾,就想‘谋朝篡位’?”
六点的目光在大刘背后的三个矿奴身上停留,那三个矿奴眼神中多了一丝怯意。
毕竟,对面除了六点外,还有六个三流高手。
而他们这边,即便加上田林,也不过五个三流高手而已。
“拿铁钎的未必是烂虾,你们几个拿刀的恐怕才是烂鱼。”
论起打嘴仗,小刘不甘落后的站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匕首,睥睨的看着对面的几个监工说:
“喂,你们会不会使刀?我看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