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院里这时候离不得人,小弟给韩大哥送完行,还得先回矿院监工,就不在此多呆了。”
他临走时又看了一眼山门处,意外今天竟然没有看到绿裳女子在这里吃饭。
他也没多想,大踏步下了问道山。所幸在赶回矿院时,矿院的那帮杂役弟子们正自觉的淘着沙。
有人注意到田林出现,脸色就显得格外难看。
但田林是在场人中武力最强的人,况且又兼着监工的身份,所以谁敢触他的眉头?
“所有人,先停下手里的活儿,等下午再淘沙!”
田林吹不来鹧鸪的哨响,只能大声喊了一句。
一瞬间,河里有汉子道:“这河里还有可挖的泥沙,怎么好这么快就休息?”
这汉子话刚说完,田林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落下。
这鞭子是小月死后遗落在矿院的,田林做监工不好拿刀枪来罚人,这鞭子就显得格外趁手。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赵四捂着生疼的背哭着说:“他说话,你打我作甚?”
田林冷眼瞅着赵四:“前几天你找小月姑娘过来对付我的帐,我这一鞭算是帮你结清了。”
说完,他第二鞭抽向了先前顶嘴的汉子。
那汉子怒然的瞪着田林,就听田林道:
“我不是韩力,也做不来韩力!我只有一句话,往后矿院里上工下工我来定。谁心里不服,要么离开矿院,要么来找我打一场!”
场中鸦雀无声,一些人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了曾经在外面做矿奴时的不幸经历。
直到下午第二趟下工,田林才把各人上缴的袋子称重记数。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昧咱们的水灵矿?”
等田林提着袋子上山后,有监工不安的说了句。
“他敢!他要是敢这样做,咱们就——就辍工!”
“他怕你辍工?他一人就能把咱们所有人的活儿给干了。你辍工,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杂役弟子们的愁苦田林听不到,他自己也有一番忧愁藏在心里。
如今的他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