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离侯府,她急需找到一个强力的依靠,而长公主正是她锁定的目标。
前世,慕渔对长公主了解有限,只知道她深居简出,不涉政事,也极少参与京城贵妇们的聚会,唯有楚世子楚予策和前驸马能让她有所动容。
慕渔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说服那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另一边,慕嘉和的脑中则全是明日长公主府宴上,如何让慕渔成为整个上京城贵妇圈子中的笑料。
她心底更渴望的是彻底毁掉慕渔的名声,但鉴于那是在皇家的地盘,她可不会愚蠢到在那里动手脚。
“听说母亲亲自去祠堂把三哥请回来了?”
慕嘉和一只手支着脸颊,慵懒地斜躺在客厅的软榻上,眼皮轻轻一挑。
拂冬回应道:“是的,小姐,夫人去得正是时候,三少爷刚昏过去不久。”
“三哥病了,做妹妹的应当去探视。”
慕嘉和伸出柔软的手,扶着拂冬的手站起身来,“如容,去库房把那棵百年老山参拿来。”
若非有所图,她绝不愿踏入慕庭樾的凝辉院一步,更别提送上珍贵的人参了。
冯氏还在床边守着,慕嘉和进屋看见她那副慈母形象,眼中闪过一丝揶揄。
“母亲。”走近时,慕嘉和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温顺,忧心忡忡地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慕庭樾,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刘大夫怎么说?三哥不会有事吧?”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显得楚楚可怜,“昨晚嘉嘉就应该去祠堂看三哥的……我不该喝那碗药的……如果我昨晚去了,三哥就不会……”
“嘉嘉昨晚又不舒服?”冯氏拉过她,发现手比冰还凉,连忙用自己的手为她暖和:“怎么不叫人去找母亲呢?”
“最近侯府事情多,母亲本就心烦,这些小事嘉嘉哪舍得再让您操心。”慕嘉和体贴地说着,圆圆的脸庞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冯氏心疼极了:“这怎么是小事。”
她瞪了一眼一旁侍立的拂冬:“以后你家小姐有任何不舒服,都必须到扶风院告诉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