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他扶到轮椅上。
“你可以叫我。”
陆景炎埋着头,低声跟她说了声“谢谢”。
助理把他带到换衣间,为他换上准备好的一条崭新的西装裤。
这时的陆景炎,是最没有尊严的。
他连裤子都需要助理给他换。
他紧紧抓着轮椅扶手,用力到手指骨节泛白。
他如此不堪,真的能与她结婚吗?
见他半天不出来,顾清站在门口叫他的名字:“陆景炎。”
陆景炎滚着车轮从换衣间出来,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怎么了?”
顾清看过去,他已经换了条黑色西装裤,哪怕坐在轮椅上,修长的双腿依旧引人夺目。
顺着视线往上,顾清的目光再次短暂地在他小腹下方停留两秒。
原本想着先治好他的腿,给他一点信心,再治疗那方面的问题。
但那似乎很浪费时间。
长痛不如短痛,顾清干脆问道:“你的男性功能,具体不行到了哪一步?”
“吱——”
病房内响起轮椅突然刹车的声音,由于惯性缘故,陆景炎的身体稍稍往前倾了点幅度。
他握着轮子的手兀地僵住,好一会儿,才愣愣地抬起头,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你别紧张。”
顾清从医学方面跟他解释:“我这样问,只是想更深入了解你的病情。像你这种情况,通常都会伴随着性功能障碍,而这些大部分都是可逆的。所以我接下来问的,你要认真给我答复,这决定了我能帮助你恢复到什么情况。”
她语气平淡,问得自然。
却不知这样的问题,戳中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陆景炎想尽量把她当成一个医生看。
可事实是,她除了负责他的治疗,还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
这问题他和她都清楚,但这样明目张胆的铺开来问,让他有种所有的狼狈与不堪都无处隐藏的感觉。
他知道这些都是必要流程,可要他在她面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