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萧寒舟似笑非笑地,以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顾九,你被抛弃了呢。”
明明两人离得不近,却还是让顾柠有种被拢着的感觉,她不敢乱动,连腰都紧紧绷着,小声说:
“殿下是头一次知道吗?”
那次在承恩公府撞破萧远舟和许芳菲的事,他不也在场吗?
顾柠怀疑萧寒舟在那之前已经知道了,毕竟那日他好像一点都不惊诧。
“呵”萧寒舟轻笑,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一寸寸地从她脸颊上扫过,慢条斯理地:“真为姑娘感到痛心。”
猫哭耗子假慈悲,顾柠心中叹气。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又不敢动弹。
两人站得并不近,但他的视线如有实质,仿佛能花开她的衣服,让顾柠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日,她被架在斗柜上……
手中的扇子不免摇得更快了。
萧寒舟笑着转过身,朝萧远舟道:“九弟。与其费劲安排马车,不如直接让顾九姑娘坐为兄的马车吧。”
他笑得一派风轻,为人着想的姿态。
这话一出,全体都懵了。
特别是顾见之,满脸不敢置信。
想要呵斥顾云和许芳菲表姐妹俩,又碍于杨书意在,可让顾柠坐定王的马车,想想哪里都不对。
顾柠冷眼看着,萧远舟想着自己这位皇兄,可以说是半点女色都不近,都已经二十多,府里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
想必就算顾柠上了他的马车,他也不会怎么样。
于是,踏青队伍最终就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出发了。
马车上,顾柠缩在里侧,对面萧寒舟褪去了人前的温文,眼神毫无遮拦,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让她提心吊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顾柠受不了马车内长时间的寂静,以及萧寒舟那样的眼神,忍不住出声。
她今日穿着十二幅裙,裙摆宽大,花朵一样逶迤在侧。
萧寒舟一个倾身,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轻而易举地压住她的腰肢:“不着急,我们先来谈谈其他事。”
顾柠贴在他的腿上,只觉着滚烫,这个姿势太亲密。
她想赶紧站起来,“这是在马车上,在外头,你不要乱来。”
还没等她起身,却被一只手擒住,手指缓慢摩挲她的腰线:“顾九。不劳而获可不是个好习惯。抹去你杀人的痕迹可不是容易的事。”
本来就是他在欺负人,让他停手,他竟然要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