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半夜地摸到她这里,还那样……
幸好萧寒舟没有继续,收好那不知何时出现的玉印,起身下了卧榻。
他的身上只有亵裤,被对着她,身量高大,因为自小习武,身材精装有力,但肌肉却不虬结贲张,很是修长匀称。
京都里的贵公子们瘦削翩然的不少,可像他这样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裳肌肉毕现的却凤毛麟角。
以前她去各家的宴请时,也是不是听着那些贵女们对定王品头论足,可那时他与她是半杠子打不着的人,听着没觉着什么。
如今……
顾柠的目光只是停留在他背上片刻,不敢多停留。
他的背上好几条长长的划痕……
她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应该再用力些才对。
下次……
顾柠‘呸’了声,希望没有下次。
他背上的那个印要许久才能消,那他在她身上盖下的印,是不是很容易清洗?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问,在他面前,多说多错,最后反而惹祸上身。
萧寒舟从顾家出来后,见贴身侍从正在转角处等他,面色有些焦急,问道:“何事?”
郑英一听,王爷声音哑得厉害,眼角绯红,常年冷淡的脸上餮足慵懒。
心头啧啧……
他轻轻咳嗽了声,拱手道:“王爷。盯着九皇子的暗卫来报。娘娘那里得知消息,是九皇子身边有娘娘的人。”
“还有。九殿下今日将许家姑娘带回去了皇子府。”
萧寒舟上了马车,低声嗤笑。
皇后说他是没有伦常的孽障,九皇子的伦常又在哪里呢?果真是什么样的老鼠生什么样的后代。
谁该笑谁呢?
翌日清晨,顾柠醒来,无力地靠在引枕上,气若游丝:“碧枝……备水,我要洗一洗。”
碧枝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忍不住抱怨:“定王也太不知道疼人了。他自己是武将一身蛮力,可姑娘这般娇弱,哪里承受得住。”
顾柠忍着浑身的疼下榻,刚站起身,腿上直发软打颤,险些扑倒在地,好在有碧枝搀扶。
颤巍巍地进了浴桶,坐下来时,温热的水让她禁不住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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