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宁郡主言语中暗含警戒,随后身形轻盈一转,姿态高贵地回到了座位之上。
白锦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
曾经的她,即使成为王府侧妃也是绰绰有余的身份匹配,而如今却沦落至为奴为婢的地步。
仅仅为了自身筹划未来,竟也被视为一种罪孽。
世事弄人,命运如此不公,让人感叹不已!
白锦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翻涌情感,再度俯身跪拜,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只轻轻吐出几个字:“奴婢铭记于心,多谢郡主提点。”
安宁郡主微微摆了摆手,目光转向一旁的进宝,语气冷淡:“至于你,你经手的那块沉香木险些害了王府的继承人,下去接受你的惩罚吧,你那位义父自会知道如何处置你。”
进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低声应诺,头颅低垂,脚步蹒跚地退出了庭院。
安宁郡主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步至江清晚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
“白儿这个人,我略知一二,家道中落后,她显然不满于现状。但如果你想让她留在尧哥儿身边,倒也并非不可能之事。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她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再轻易妄动。”
“你确定真是她所为吗?”
江清晚低声询问,心中有些犹豫。
尧哥儿似乎对这位白儿姐姐颇为喜爱。
如果真要对她采取措施,是否会伤了尧哥儿的心?
安宁郡主轻声回应:“她的才华一直被人称道,一般的人哪里懂得辨别沉香木,更不用说,沉香木虽然含有微量麝香,但若非频繁接触,实则并无大碍。”
“如此精细的计谋,除了她之外,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只是不知她究竟是在为谁效劳。”
安宁郡主冷笑一声,凝视着江清晚,眼中满是既怜又怒的情绪:“你总是一副不愿涉足争斗的姿态,再看看人家,即便落魄至此,也还在寻找翻身的机会。而你,未怀孕时便已懒散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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