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口技,只是学着模仿别人的声音而已。猫猫狗狗的声音我可不会。”
凌爷爷不再追问,而是笑道:“阿爷还想着,你要真会口技,以后咱们就靠这卖艺。”
锦岁也笑了:“那估计难挣钱,还是阿爷卜卦算命更靠谱些。”
趁着锦安熟睡,她借机问道:“阿爷,您跟我交个底,您是不是不打算去长安?”
凌爷爷一声长叹:“岁岁就是聪慧,阿爷的心思是瞒不过你。”
“唉,我知道你们姐弟俩都想完成你娘的遗愿,可你爹的案子,可是牵扯到天家啊!”
“比起给你爹昭雪鸣冤,阿爷更想让你姐弟平安长大。”
说实话锦岁也是这么想的,凌父的案子可是牵扯到废太子,算是皇上亲自审的案。
想在皇上活着的时候翻案几乎不可能!
更何况他们这三个,老的老,小的小,而女子在这个时代是寸步难行。
她觉得与其这个节骨眼到长安,不如先苟个十年八年,等锦安长大考科举进官场,皇帝老了,那时再翻案。
可她答应了蒋氏,不早日完成蒋氏的遗愿,她怕是别想睡一场好觉。
思来想去,她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阿爷,不如这样,咱们不去长安,但也要提前为父亲的案子做准备。”
“这案子不是涉及废太子嘛,那废太子即被打发到边关燕地,咱们不如先去燕地找他了解一下案情。”
“再不济就去蓝田,找那个姓黄的,想法子打探点情况。”
凌爷爷沉默片刻后道:“等走出崤函山脉再说。”
锦岁心里明白,凌爷爷还是打算带两姐弟回老家安稳度日。
两人都没察觉,凌岁怀里的锦安,不知何时呼吸放缓,眼珠轻转。
接下来的山路更加难行,锦岁拿着从空间取出来的砍刀,用竹杆绑着在前面开路。
正值春日,满山遍野的蒿草藤枝疯长,导致道路极难辨认,有时候你看着是被野草覆盖的平地,一脚下去却是踩空的悬崖。
中原地带的山岭还算好走的,没有那么多峭壁,山脉之间有溪水环绕。
否则凭这三人的体质,根本攀不过去。
除了路难行,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