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酒,我若是调出来给自己品尝的,别人说些什么我自然不用理会,但是若是调给客人喝的,人家花了钱,品头论足一番也是正理。”
“女人也如是,如果她不给自己定价钱,我自然不会把她当货物,但是她将自己的的身价摆了出来,我又为何不能品头论足呢?”
霍格·鹰扬想了想,起身在周墨身前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方才说道:
“也算有理,在帝都时,我本来很看不惯那一群纨绔们在风流阵仗中,将女人们按才色分成三六九等,但是听你这么一说,她们既然将自己标上了价格,那么就算商品,被人品头论足一番也是应有之事。”
周墨与霍格碰杯,一同饮尽杯中酒,赞许说道:
“就是这个道理,便是普通农家姑娘,虽然我未必会为她花上许多金钱,但是也绝不会用金钱来衡量她们的价值,更不会用等级来轻贱她们,因为她们和我一样,都是人类,我轻贱她们与轻贱自己没什么区别。”
“但是那些将自己包裹的华丽精致,企图将自己卖出一个高价来的姑娘们,她们自己用金钱衡量自己,那就怪不得我也用金钱来衡量她们了,变成了商品,对于我来说,就只有能够买起的,和买不起的。和那些好酒之人来买我的酒一样,有的酒便宜他们能买得起,有的酒贵,他们只能看着眼馋,但绝对不会有人考虑,作为调酒师的我,愿不愿意将这些就给他们喝。”
周墨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很无奈。
霍格·鹰扬闻言同意的点点头,他买酒时,也不会考虑卖酒的人愿不愿意卖给他,因为酒已经标了价钱,拿出钱自然能够喝到酒。
“说的不错,所有喝酒的人,都只会注意这种酒的好不好喝,好不好看,价钱能不能负担起,从没人理会这种酒本身的复杂内涵,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
“形容的很别致,也很真实,这下子好了,满帝都的红粉佳人,如今在我眼中都边城了酒柜上待卖的美酒,尽管价格不同,但也就是酒而已,再也没有往日里寻香访幽的乐趣了。我母亲若在这里,定然会好好谢谢你,替她教好了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