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突发恶疾离世当做借口了。
容隐这个正主都出现了,越家女眷在此的意义就不大了,几人寒暄几句后就告辞了。
温循离开主院的时候,还收到了崔大夫人恶狠狠的甩过来的眼刀。
她就当是在夸她了,心里浑不在意。
倒是跟随越夫人而来的那位女郎的眼神,更让她探究。
好奇中夹杂着一丝悲悯。
温循不喜欢这种怜悯的目光。
很不喜欢。
至少目前为止,她觉得她是这个世上最好运的女娘。
知女莫若母。
越卿卿看向温循的眼神,越大夫人是瞧见了的。
一上了马车,越夫人就问她了。
“你刚才脖子都差点扭断了,在外头怎么能这么看人呢。”
越卿卿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她犹豫再三开口:“母亲,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循女郎眼熟?”
越夫人知道自家女儿的性子,少年老成又菩萨心肠,断然没有编排人的道理。
她道:“没有啊,她性子沉静来云阳也才两年了,又没有出来赴过宴,你怎么会眼熟呢。”
越卿卿沉默了。
她好像是真的见过这个人的,她与母亲游肆时,曾经在一个小贩那儿淘到过一本医书,那家的女儿就和这个循女郎起码有七分像。
越卿卿又问:“母亲,您觉得我记性如何?”
越夫人皱着眉,恨铁不成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那三个兄长,但凡有一个能有你在这般好的记性,还轮得到大郎在京城做官?”
提到了伤心事,越夫人心里一下就堵的慌了,她哀嚎:“哎哟,我的老天爷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没把你生成男儿身啊。”
越卿卿一看母亲又要提老黄历了,赶紧扭头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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