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顶住,又把它撞关上。
看来厉渊是动真格的,她也必须在须臾间做出决定。
“等等!”
厉渊停下手上的动作,刚毅的下巴尖对着她,压低眉眼,“等什么?”
唐琬干咽了一下,闭上眼,忍辱负重道:“我用…用自己做交换,可以吗?”
与其面对外面未知的男人和危险,倒还真不如和他那个什么。
至少这男人要颜值有颜值,要技术……有…技术……
看着唐琬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厉渊眼神陡转,带着薄茧的拇指,揉过她微启的唇瓣。
血色丰润,兴味大起,“先叫一声‘厉爷’我听听。”
唐琬感觉自己像只濒死的猎物,没命前还要被野兽戏弄一番。
她咬着唇内的嫩肉,别过脸去,不想事事都随了他的愿。
要死还不让她死快一点。
尽管箭已上弦,厉渊也不介意忍一忍,陪她玩玩。
他高挺的鼻尖擦带唐琬的耳廓,轻轻撕咬起她的耳珠。
嗓音带起蛊惑人心的诱引,“叫得好听的话,兴许我就放过你。”
唐琬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毫不犹豫地唤了声:“厉爷。”
暧昧氛围中,女人细软的声音,如同在旷野上点了把火,瞬间火势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下一秒唐琬腰肢被人捏住,身体腾空,一个天旋地转。
人就被丢到了客厅中央的圆木桌上。
后背和桌面相贴的一瞬,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睡袍腰带也在震荡中自然滑落,衣襟散开,如剥鸡蛋一样,露出里面的一片皎白。
厉渊高纯度的黑瞳承载起侵略的视线,一寸寸刮过她身体。
低沉的嗓音带起浓得化不开讽意,“为了让鹤宥深抬起头,你没少做努力呀。”
唐琬颤颤地解释,“是佣人准备的。”
准备得好,都便宜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