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把右臂再次举高,唐琬绝望地闭上眼——
“老爷来了!”
鹤宥深挥手的动作骤然一顿,猛转过头,盯向紧闭的房门。
怕自己听错了,问:“谁来了?”
门口传来的却是一个洪亮的嗓门,“我!开门!”
真是鹤天宸!
唐琬吐出嘴里那口血,肩膀耸动,明明在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鹤宥深不敢耽搁,把房门拉开一条缝,用身体挡着门后,一脸心虚又诧异地看向来人,“爷爷,您…您怎么来了?”
鹤天宸铁青着脸没理他,举起手里的拐杖,另一头抵在门上,用力一推。
门敞开霎那带动鹤宥深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鹤天宸扫了眼地上的唐琬,眼尾一沉,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鹤宥深慌了,这是他最不愿被鹤老爷看到的一面,咽了咽口水赶忙解释:“爷爷,不,不是您想的那样!”
“唐琬犯了错,我作为未婚夫,理应教育她一下。”
鹤天宸凛声问:“什么错?”
“她……”
看唐琬被打后也没松口,最初怀疑她偷人的想法已经不那么强烈了,刚才更多的是疏解自己的欲望。
鹤宥深,“她和许家小姐跑出去玩得不着家,刚才说她两句就跟我顶嘴。”
鹤天宸冷着脸,“是这样吗?长孙媳妇?”
唐琬含着泪,默默点了点头。
她能怎么说?不顺着鹤宥深,回头他记仇怎么办?
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况且鹤老爷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她和许薇编的那些谎,他要是较真了让人去查,顺藤摸瓜肯定会查到游轮上的事。
鹤家孙媳跳过脱衣舞,想都不敢想什么后果。
既然听唐晚自己亲口承认有错,鹤天宸也懒得再往下追问。
鹤宥深趁机转移话题,“爷爷,您怎么想到来我这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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