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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压都压不住。
被风水鱼击伤的背部,现在也跟着隐隐作痛。
南音脸上泛起一阵凉意。
她抬头。
天空微蒙。
下雨了。
南音擦干净脸上的泪和雨水。
抱起案几上的古琴,想去门口避雨。
雨水对琴不好。
身后一道声音诧异道:“南小姐?”
南音转身,帷幕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
温北离坐在主位,秦浅依偎在侧。
另一边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站着几位年轻人。
里面有白日见过的胡诌。
“你带着我的琴,要去哪儿?”
秦浅加重了“我的琴”几个字,夸张地捂着嘴,神情先是震惊,随后又变为了担忧。
“南小姐,你喜欢,可以和我说,不用这样,这样不好。”
说着,摇了摇头,似乎对她很失望。
南音将琴放回去,勾了勾唇角。
想说她偷?
保镖就在门口。
这话,到底是把她当傻子,还是把其他人当傻子。
南音不疾不徐回道:“避雨。”
说完,打算去借伞。
“南音!!”
身后,温北离裹挟着怒气地轻吼她的名字。
秋来,雨水多,傻子也多。
南音没停,走到院门,同保镖借了伞,折回案前。
遮住琴。
做完这些,才抬眼,对上温北离阴鸷的目光。
“雨水酸,对琴不好。”解释完,接着道,“秦小姐,之前弄伤你的手,是我不对。但下次,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把它坐实。”
话音落下,秦浅得意洋洋地脸一僵,随即对温北离哭诉,“北离,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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