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鬼称呼。
南音坐直身体,目视前方。
对谢亦安的轻浮有些受不了。
不懂之前好好的一颗高岭之花,怎么突然间就成了浪荡子。
谢亦安见她生气,笑着解释,“我从小在国外长大,对华夏礼节不是很明白,希望刚刚的话没有冒犯到你。如果你生气,我可以补偿你,允许你盯着我的脸看,一直到临城,可以吗?”
眼前突然多了一张俊脸。
寒潭深绿,如一池春水,清晰倒影着她的脸。
南音身体僵硬,红着脸颊,将人推回座位上,好心给外国友人科普社交距离。
同时告诉他“南南”这种称呼必须是很亲密的人才可以。
不料,谢亦安眼底眼波微皱,“华夏有句老话:百年才能一起坐船,我们认识了几百年,还不是亲密关系吗?”
语气泫然。
绿色的双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皮肤白,头发微卷。
用这样的一张脸做出那样的表情,太违规了!
南音看着那双眼睛,仿佛看到儿时和她一直相依为命的人。
她受伤时,那人的眼底绿意也像这样浓厚。
她说痛,那双眼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让她不敢再说自己痛。
南音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一位老外解释,只好敷衍道:“随你吧。”
反正,下了飞机,就再也不会见了!
她的态度被谢亦安误解,开始用熟恁的语气缠着她说话。
“南南,你去临城做什么?我去冒险!那里有最神秘的原始森林。”
南音不以貌取人,但看着他头上的卷毛的一闪一闪的。
不像能从哀老山出来的。
“临城那边墓碑打得也不错,‘老张纸钱店’在这边的分店就是做这个的,提我名字可以预订。”
谢亦安有礼貌地向她道谢,良久,才反应过来。
撸起袖子,像南音展示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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