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办公室。

    戈登看着坐在对面的罗伊，问道：

    “用枪击毙嫌犯和处理尸体哪个更令你兴奋？”

    “对我来说都一样，没什么可兴奋的。”

    “23岁，入职10个月，死在你枪口下的就有三个人了，如果我没记错，你处理过的尸体超过两位数了吧？”

    “差不多。”

    “跟我说实话，处理那些漂亮女尸的时候，动没动过一些不好的念头？”

    罗伊看向戈登，没有说话。

    这是个什么鸟问题…

    见罗伊不接话，戈登笑了起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推到了罗伊的面前，但没松手。

    戈登看着罗伊的眼睛，问道：

    “昨天晚上真的没看到那个女人？”

    罗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的，没看到。”

    戈登眼珠微动，继续观察罗伊的微表情：

    “那人是怎么死的？”

    “被匕首贯穿心脏。”

    “尸体是如何处理的？”

    “锤击毁容，烧毁一切，尸体和车辆推下了悬崖，伪装成了被黑帮复仇。”

    戈登点点头，随后问道：

    “不错，杀手是什么身份？”

    罗伊与戈登四目相对，片刻后，说道：

    “莱曼·布莱特，布朗克斯分局的警探，我在他身上找到了证件，不过都让我销毁了。”

    “莱曼·布莱特？布朗克斯分局的警探？”

    戈登思考了起来。

    从其表情来看，戈登事前应该并不知道杀手的身份，罗伊细微的观察很快得到了验证。

    戈登自言自语：“居然派个警察杀手……”

    随后，他脸颊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真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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